开心,好兴奋么?老子现在只有肉疼!”
没想到他竟然在心疼钱,谢信泽不由好笑,自从两人结婚之后,他就发现许斌其实是个钱串子,对于钱财相当执着,大有一股只许进不许出的劲头。
平时买东西,也是只选对的,不选贵的,和他婚前的出手阔绰简直判若两人。
谢信泽偶尔拿这件事逗他,许斌表现得理直气壮,“咱们现在有两个儿子啊!还有一个闺女!儿子我倒不担心,有本事就自己去赚钱,没本事也别埋怨咱俩,只是糯糯我不放心啊,万一长大之后,爱上个吃软饭的男人怎么办?还是要多多攒钱给她才好。”
听他这样说,谢信泽才体味到,看似许斌好像虎父,平时对三个子女都不怎么娇惯,实际是宠爱到骨子里的,尤其是对许诺这个女儿,竟然宠到要连以后的软饭男女婿一起惯着的地步。
不大认同的耸了下肩膀,谢信泽慢条斯理,轻松淡然地说,“软饭男还能进家门么?你的心也太软了,换我直接把他打断腿扔到大街上去就好了。”
许斌,“……”
这个家里谁是家长,这才见了高下。
两人又说回到婚礼上,虽然觉得花费颇高,但转念一想,谢信泽之所以重视,也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许斌又来了兴致,把图册从头到尾的翻看了一遍。
细节处才能看出豪不豪,仅是鲜花的费用,一场婚礼下来,就要花费近千万!
许斌满脸惊叹号的看着谢信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谢信泽微微笑,“还好,还好,老万说他会赞助各色玫瑰,已经给咱们省去了大半的花销。”
闻言,许斌更是惊讶,“老万?万景岳还做鲜花生意么?之前没听他提起过啊。”
“他有个玫瑰庄园,自家花圃,不用跟他客气。鲜花生意只是顺手做一下,不过他那个庄园很不错,有不少纯血统的古老品种,卖花固然赚不了几个钱,但欧洲的上流阶层很追捧他那个庄园出产的精油和香水,大钱赚不到,维持平衡尚可。”
听谢信泽口气随意,许斌更好奇,老万也不像是喜欢侍弄花草的人啊,干嘛要弄个玫瑰庄园?有点牛嚼牡丹的意思啊。
看出他的心思,谢信泽笑着跟他分享八卦,“费雷喜欢花草,玫瑰庄园是老万送他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不过听说前阵子两人分手,费雷把庄园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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