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一下子顿住,她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琥背靠墙壁,她……没有办法去指责谁。但是……阿伏兔的话在耳边响起,起码要让他知道……
银时和月咏正在对酒。两人喝的面红耳赤,一边划拳一边灌酒。这是月咏提出的,近来银时实在消沉,叫人放心不下。所有人都希望银时振作起来。
“咚咚咚。”
“谁啊……”,银时歪歪扭扭地要去开门。
门开了。
月辉灯红,木栏锦衣。一袭山葵色和服的琥低垂着眼眸,长发绾起,斜插竹簪。面色通红酒气醺醺,衣服杂乱的银时斜靠着门。里屋月咏咕噜咕噜吞酒的背影在烛火下摇曳不定,她喊着银时的名字。
银时啪的把门合上。夏风习习,吹拂着两人。银时紧拥琥,脸埋在她的发髻,深吸。
“你回来了……”
琥稍稍推开他。银时忽然有些惊慌,这是幻觉还是什么……
只听眼前人低语,“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银时一时无法理解,抓住她的手臂,“你在说什么?”
“我在春雨,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你回来了……”,银时重复,“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
“我是自愿的。”,琥继续,“这身衣服,发饰,都是他置办的。”
银时松开手臂,难以置信道,“你想说什么?你爱上别人了?”
“……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有知情权。”
他明白了,“让我来选择?”,银时惨笑,“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残忍?”,他后退,撞开门,月咏在向她招手。
木门在琥面前关上。
灯笼的红光笼罩着琥。屋里乒乒乓乓,酒瓶碎裂水浆迸。
“回来吧?”,黑影悄然而立。
琥抬头,满面泪痕,“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只是他不够喜欢你。”——你也没那么喜欢他而已,阿伏兔摸摸她的脑袋。心想原来是坂田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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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阿伏兔,神乐,神威都是夜兔族的人,伞是标配武器,也用来挡阳光。阿伏兔不是纯血夜兔,故而发色眼眸和他们俩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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