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热度和周围的冷意形成明显对比。琥靠在高杉晋助怀里,听见砰砰砰的心跳。她将耳朵贴上,仔细听着。洞外劈里啪啦的雨声和有力节奏的心跳共奏。高杉晋助几乎把她圈在怀里。
水到渠成。
第二天,两具光裸的身躯紧紧挨在一起。
高杉晋助先醒了。他小心放开琥,首先用绷带遮住左眼,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他等琥醒来。高烧后的大脑朦朦胧胧地反馈一幅幅声色动人的画面。高杉晋助抚刀,最终出去。
琥实在累极,高杉晋助拎着一只死兔子回来还没醒。兔肉滋生的香气把她勾醒,随着眼睛睁开,腹部发出空鸣。只见高杉晋助盘腿席地而坐,泰然自若地烤着油汪汪香喷喷的兔子。
琥忽觉过于凉快,低头一看,除了件盖着的外衣什么也没有。她看看高杉晋助,他好像完全专注于烤兔子。琥悄摸摸地穿衣。殊不知一切都已落入高杉晋助的眼中。
“很香啊……”,琥坐在兔子另一边,说道。
“嗯。”,高杉晋助翻转兔子,烤至焦黄的一面面对着琥。晶莹的油珠滴落进火里。
两人一起等着兔子烤熟。高杉晋助即使坐在地上,姿态依旧不俗,更添一抹近人之意。琥抱着腿,盯着兔子,似是要用目光加把火。
终于熟了。
高杉晋助分她一半,有自知之明的琥只要了一只后腿。两人完全体现“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
吃完,分道扬镳。
奇异的是,每次在去往下一个村庄的路上,都能遇到高杉晋助。有时候两人一起对酒,有时候共赏月,有时候捕猎烧烤。总是发生的理所当然。和高杉晋助在一起,言语成了最没有用的沟通方式。静谧的相伴,为琥驱赶不少孤独之意。
不是没想过什么关系,但是,琥找不出来什么可以形容这种“炮友之上,伴侣之下”的关系的词汇。反正已经一团乱麻了,虱多不怕痒,琥如是麻痹自己。
然而这次高杉晋助有点不对劲。琥能从细枝末节中看出。
“你怎么了吗?”,琥裹着外衣问他。高杉晋助正在系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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