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五年,明心都老实的待在宫里,他觉得你没什么威胁,当然会放一马,现在这小子跑出来了,还和你见了面。”
邓莞尔始终闹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系,转头看明心还歪在一边,怔怔的思索,十分想要一个解释,又不敢问的太细,怕人生气厌烦。
明心坐起来,苦笑了下,开始摸衣服穿:“是我的错,本来只想偷偷看一眼就走,却赖在这里十多日,我这便回去,以后莞尔,还望你护个周全了。”
说话间,衣袍穿戴好,明心又扣上了他那个多日未戴的头罩,玉带紧束,锦绣华贵,长身玉立。
“放心,”明觉说:“我在,怎么也得让她平安。”
邓莞尔撑着身子茫茫然坐起,刚说了句:“明心……”
明心已抬手阻拦:“别问,我既不说,自是为你好,明觉也不是全然清楚,没心没肺的活着,更安乐。”
三郎探穴 N高迷香
迷香
明心走了,小灿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
邓莞尔心里不舒服,但好歹是大人,心里再怎么怜惜不舍,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问题。
明觉也来过几次,两人滚到床上做一做,但毕竟各自有心事,没得多少激荡狂浪之情,到底和幼年不同。
转眼过去半个月,母亲五十岁冥诞要到了。
作为女儿,邓莞尔是要回邓家住几天的。
哥哥邓言早早派了两个护院和两个妈子来接,都是相熟的人,也不用过分客套。
提前两天已经和明觉打过招呼,为了安抚那家伙,整整在床上泡了一天一夜,做到两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他才肯作罢。
景州和灵州有段路程,邓莞尔不想小灿跟着受罪。还好明觉主动提出,住在王家,照应儿子。
一路坐马车,磨磨蹭蹭,到达景州城又是半个月,邓莞尔被车轱辘颠簸的人清瘦许多。
换车乘轿入了府,见到邓言,也不敢多说话,客套几句,进内院见过嫂子,问过安好。
才回自己原来的绣楼安顿住下。
楼上在她来之前已燃的熏香,温软清淡,极是好闻,邓莞尔不觉多吸了两口,竟不知不觉的歪躺在床上睡着。
她先前回家几次,也是沾床即睡,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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