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正坐在床上脱了裤子撸管,他半闭着眼,少年青涩纤细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双腿之间浅色的肉物,呼吸急促沙哑,透着难抑的欢愉。
他腿间那根东西硬硬的,粉粉的,在他几根纤弱的耻毛间挺立着,顶端泛着亮光。
他用少年低哑的声音唤了句:“小妹……”
“嗯?”
邓莞尔站在床边应了声!
这一声,让半闭着眼睛的少年啥时清醒,他哂笑的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撩被子盖住下半身。
“半夜不睡,来此作甚?”
邓莞尔身子小,却很调皮,脱了鞋子,三两下扒上了他的床,“哥哥好坏,自己偷藏了糖棍儿,不让我吃……”
邓言当时毕竟算半个大人,听她说那句话,很快明白指的是什么,好说歹说,哄了几句,邓莞尔却非要眼见为实。
那个夜多冷啊!
丫鬟婆子都睡的瓷实着呢,邓莞尔冰凉的小胖手先在那松垮的囊袋上捏了捏,又摸上那根粗硬你物什……
那东西粉粉的,热热硬硬的,她捧在手心里,好奇的搓了两下,顶端立马喷出一股白色的灼液……
邓言:“别……唔……轻……轻点……小妹……”
那东西喷完灼液,就半软在她手里,邓莞尔看它黏黏糊糊的,却和爹爹从外面带来的雪莲蜜一个颜色,忍不住伸舌舔了下……
“唔……小妹……你……”
邓言半软的肉物被她软软的小舌一舔,从此便走上了一条黑暗幽深,再见不得光的道路。
三郎探穴 N高伪装
伪装
邓莞尔伏在桌上,安静的听着他抚琴,琴声切切如织,在夜间山上,这清净的寺庙里,尤为引人入胜。
她开始后悔,愧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个没有廉耻妇道的祸害,屈从在自己的肉欲里,害了好多个人。
明觉他们没有她,估计现在早就各自有了王妃,成就一个美满的家庭。
邓言如果没她,也不会年近而立,还膝下无子。
王老头和小灿呢,更是不该卷进来的可怜人。
“小妹?”
“……?”
邓莞尔从回忆里清醒,邓言已经从琴桌边起身,来到她身边。
“怎的哭了?”他问,沾着丝丝松香的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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