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妳哭着喊痛想爬走也没用,比妳还要高大太多的我,会把像妳这样毫无抵抗力的人类死死压在地上,而妳只能乖乖的被我操干,直到我用浓浓的精水灌满这个甚至还没成熟的子宫,然后继续边插边让它们顺着妳的大腿一股一股流出来……」指腹磨蹭过刚才还在自己腹肌上不断吮吻的柔嫩唇瓣,他不由得想起这小嘴带给自己的感觉,腹部又是一紧。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大可把人直接打昏丢出去自生自灭的,就算对方年纪尚浅,但也已经触犯了进入森林的禁忌,没当场出手攻击这孩子或了断她的性命已是他给予的最大宽容。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选来打消她求欢念头的,会是这种阴暗晦涩的言语恐吓,反正唯一能肯定的是,回去后自己绝对得去找个对象狠狠发洩在这裡没能得到满足的慾望。
这一切都是这个人类的错。
想到被撩拨至如此失态的自己,带着忿忿不平的报復性冲动,人马的大手突然隔着斗篷在她意外有份量的雪乳上恶狠狠揉捏了起来,或许是被他说出的景象唬住了,本来还很执着的少女除了随着他粗鲁的手劲发出小兽般柔软无力的哼噎,顺服的连丁点抵抗都没有。
只是想要让他对男性的粗暴感到畏惧,单纯地吓唬吓唬她便停手的,但让整个掌心都深深陷入的温软手感让冈萨雷斯意外地停不太下来。
「哈……啊……」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细微哭声从女孩口中发出,这具小小的身体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这样任凭他将自己的双乳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要不是他的手在背后撑住,肯定会直接瘫倒在地。
「可是人马先生……自己的马阴茎都在滴水了……唔!」乳尖被自尊心强的男性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哭叫,紧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发软的就差没当场跪下。
纯白的斗篷被人大力掀起,冈萨雷斯瞥了眼刚被自己咬了口就淫乱地挺立起来樱红,冷着脸哼了一声,俯下头去就着那对被自己掐红的双乳再次大立吸吮起来。
女孩无力地倒在他怀裡啜泣着,小手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抓摸,纤细得彷彿他一握就断的腰杆却是拼了命的挺直,也要将自己白嫩的乳肉喂送到他口中。
「下面也要……人马先生也摸摸下面啊……」浪荡地将他复着一层柔软绒毛的马耳含入口中舔湿,女孩频频哀求着,冈萨雷斯呼吸一滞,右手不受控制地摸索到少女套着黑色贴身皮裤的湿润双腿间,对准了点便勐烈地按压揉捏。
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迟钝如他也明白自己前面的警告都没被眼前的孩子当一回事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客气。
反正只要在真的插入前打住就可以的吧、大概。半人马浑沌的脑海裡模煳地飘起这样的念头。
常年握弓的灵巧手指刚从裤底的缝隙滑入湿润的女性秘处,冈萨雷斯还有些惊讶于女孩体液的黏滑泛滥,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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