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后传来一阵女孩子忍不住的笑,嘉宁认得声音是梁珺怡。片刻后两只手举起来,易嘉鸣趴上沙发背,头发乱糟糟,笑得眼泪都出来,“嘉宁别怕,是我。”
梁珺怡那块海蓝宝成色极佳,易嘉鸣想起自己某年生日时收过类似的一块,带梁珺怡回家来看,却想不起在哪。两人都喝得稀里糊涂,灯也不开,上上下下乱翻,越翻越好笑,到最后听到脚步声渐近,易嘉鸣“嘘”了一声,“嘉宁要煮面了。”
梁珺怡不信。那可是易嘉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止人间烟火,连人间米其林都挑剔,怎么可能吃快餐面。
但听易嘉宁真的拉开橱柜选快餐面,还斟酌不定地选口味,她“噗”地笑了出来。
嘉宁没好气,易嘉鸣头一次带女孩回家,就这样胡闹。
佣人被吵醒,做起宵夜,片刻后桌上摆开盘盏杯碟,梁珺怡食指大动,易嘉宁也低头喝香蕉奶,易嘉鸣看她舔去唇角遗留的乳白液体,扯松领带,不发一言。
梁珺怡说:“易嘉鸣,你不吃?”
易嘉鸣笑笑,上楼拿来碟片,邀梁小姐看黑白片。嘉宁吩咐人整理客房给梁珺怡休息,自己随便吃几根面条就回房,打开催眠的俄国小说阅读一小时,才想起还有捷径可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瓶,手腕却被人握住。
她回头看见嘉鸣,便问:“还不睡?”
嘉鸣已经冲过凉,穿着浴袍,在床边坐下,隔着薄薄空调被,将手搁在她的臀部,反问她:“睡不着?”
嘉宁说:“我神经衰弱。”
嘉鸣说:“明明好久都没有衰弱,我一带女朋友回家,你立刻衰弱?”
客房就在走廊对面的隔壁,想到一墙之隔外是梁珺怡,而嘉鸣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嘉宁开始烦躁,“你想说什么?快点说完去睡觉好不好?”
嘉鸣的头发微湿,几绺搭在额前,衬得一张脸像块和田玉一样无瑕单纯,很好脾气似的,见她说重话,也只是勾了勾唇角,“没什么。嘉宁,我想知道你今天开不开心。”
难道要她假戏真做,陪他吃醋?嘉宁够过来安定药片吞下,“很开心。”
嘉鸣说:“可我不是很开心。”
嘉宁起身咬离开,被嘉鸣先一步按住门把手,拨转回来,按在门上吻开凉薄嘴唇。津液翻搅声在暗夜中响起,嘉宁咬牙挣扎,低声说:“放开!梁……”
嘉鸣在她耳边轻笑,“梁小姐?放心,她睡得很好。”
嘉宁陡然意识到为何今天够不到药瓶——她惯常放在手边,但嘉鸣上过楼,他动过,因为他早有预谋,早就清楚她的算盘。
一瞬之间,怒气“轰”的一声如炮火炸开,嘉宁狠狠踢他一脚,不知踢到了哪里,大概牵扯到腰间伤口,易嘉鸣闷哼一声,手中力道更重,掰开她的腿。嘉宁闷声抵抗,拳脚交加,他全不理会,把插进她下体的中指抽出来,举到眼前端详,看那一束粘腻的细丝被自己拉扯开来,又涂到她嘴唇上,两指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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