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并用地压在坚硬冰冷浴缸里,一只完好左手协助绷带纱布石膏包裹的右手撕扯她的白色衬衫,毫不客气隔着珍珠白的文胸揉弄白皙柔腻的奶。他俯身下去舔文胸顶端的丝绸,舔湿舔透,舔到里面的乳粒勃起,露出湿漉漉淡红痕迹,“姐姐,你奶好硬,下面是不是也好湿?”
易嘉宁在想象中已经生出三头六臂,各执一架机关枪,将他轰成一万零八片碎末,现实中却抗拒不过成年雄性人类的力量,只能用力闭紧双腿,咬紧嘴唇往浴缸外爬。易嘉鸣那双“难兄难弟手”毫无眼色,顺势剥光嘉宁腰间纯黑西裤,将她扯回来,架起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在他裹绷带的肩上,目光往下看,手也去摸,结果同样,嘉宁没有湿,下面的小嘴紧紧闭着,像嘉宁一样抗拒,仿佛也在生气。
他悬在嘉宁愤怒的面容上方,迅速摸出一旁洗手台柜里的安全套和润滑液。这只安全套大概是为未成年处男设计,尺寸太小,勉勉强强套住他胯间巨物,润滑液被他暴力开盖,胡乱往嘉宁下体倾倒大半瓶。冰冷液体弄得嘉宁白皙大腿根一抖,他伸手去抹开,顺便恶劣地安慰嘉宁的大腿根,“你冷吗?我看你在发抖。”
易嘉宁咬牙,恶狠狠瞪易嘉鸣,“易嘉鸣,我要跟你断绝关系。”
易嘉鸣绽开跌打药膏味的灿烂笑容,“那最好。你直接找我的律师,他为我研究过这个问题,有一定经验。”
度过七天孤寂如出家的住院生涯,易嘉鸣已经把脸皮丢到九霄云外,滚烫的阳具顺着滑腻液体狠狠顶进去。空荡安静、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卫生间被易嘉宁的闷声喘息填满,夹杂易嘉鸣的声音,“……嗯……好紧,嘉宁,你是不是有偷偷练过?好欠操。”
嘉宁眼睛发红,拿手臂挡住眼睛,反倒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半湿的丝绸文胸、脖颈里的钻石项链和文胸外缘荡出的一波波白嫩乳肉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引得易嘉鸣忍不住低头啃啮两只奶间那片脆弱的肌肤、吮咬挤出文胸的乳肉,直到一圈紫红缀在白软边缘,他才满意地向上吻,大口大口地含嘉宁的嘴唇,让嘉宁的嘴唇上满是他的津液。
嘉宁被易嘉鸣操得没了挣扎的力气,红着眼睛任由他又深又重地冲刺,噗嗤水声不绝于耳,淫水从性器交合的地方喷溅溢出,沾湿易嘉鸣小腹上的绷带,向下打湿浴缸瓷面。易嘉宁被自己润滑的体液弄得躺不稳,一下下被撞得摇晃,更便利易嘉鸣整根抽出捣入。接连十几下深入,易嘉宁颤着哭出来,“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嘉宁的声音支离破碎,含着泪意含着妩媚,世界上任何一个变态听了都不可能把持得住。易嘉鸣兴奋地在她的臀后啪啪地狠抽两巴掌,看嘉宁在这急剧的刺激里高潮得不能控制地痉挛颤抖,抱起她的屁股,让他姐姐撑到红肿撑到透明的阴唇裸呈在他下体面前,紫红阳具狠狠杵进去,凉软阴囊碾压向后庭和会阴,逼得嘉宁霎时嘶哑着呻吟低叫,绷紧身体抽搐,十指胡乱抓向他,在他淤青红紫的胸肌腹肌上留下长长的指甲印。易嘉鸣痛得“嘶”一声,俯身更深地顶进去,满足地看嘉宁拱起腰身,吻着耳垂告诉她:“嘉宁,我要死在你里面了。”
嘉宁才是快要死在他身下。洗手间里没有钟表,不知做了多久,易嘉鸣终于拔出安全套,射在她臀缝小眼上。浊白液体一滴滴落到浴缸里,易嘉鸣筋疲力竭,虚脱瘫软地喘息,想要覆下去抱她,被易嘉宁推开,抬手便压向他肋骨上的伤口。没等她碰到肋骨,易嘉鸣大叫一声:“痛!还在痛的!”
易嘉宁收回手,喘息着捂住眼,慢慢摇摇头,“……嘉鸣,我们不能总是这样。等你出院,我们谈一谈。”
易嘉鸣替她点烟,恬不知耻地求欢,“那就是说出院前我们还可以性爱自由?嘉宁,你明天来不来?”
易嘉宁定定与他对视,黑沉沉眼底满是无奈。随即她推开易嘉鸣,起身擦干净自己,从浴缸边扯出皱巴巴的衬衫西裤穿上,拉开洗手间门,走出去抽烟。半支烟的时间过去,外面传来由近及远的高跟鞋敲地声,随即是“砰”的一声,她把门甩上走掉了。
易嘉鸣浑身几百根骨头都在痛,窝在浴缸里,枕住手臂,看着天花板,魂飞天外。
几分钟后,阿骁找来,终于把老板从浴缸里弄出来,扶回病床上。医生禁止他抽烟,他已经七天没有碰过尼古丁,此时捡起剔透干净的水晶烟灰缸里嘉宁抽剩的半支烟,就着阿骁的手重新点燃,慢慢吸一口,半晌看阿骁还不走,“有事?”
阿骁说:“大小姐很生气。要不要回家看看?”
易嘉鸣吐出烟圈,餍足地抬起唇角,“不急。”
他们永远是姐弟,相同血缘造就天时地利人和,嘉宁永远无法对他放手。他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奉献给这场无果有罪的追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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