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追捕漏之鱼零伤亡的结果,让孙禄堂与陈真皆有些诧异。
当然,认真说起来,也不能算零伤,毕竟有一个新兵蛋子走路不心崴到了脚
躲在日侨聚居区的日本士兵们,早已被叶成神魔般的表现吓破了胆,在士兵们抓捕之时,却是连反抗的胆子都没有了
肃清旅顺的安全隐患后,陈真与孙禄堂按照叶成的安排,一边部署两千士兵接管城防,一边开始了在城内征兵与招募政府文员的工作。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展开,叶成同样贯彻了战前预先制定的“直捣黄龙,各个击破”的方针,趁着旅顺的消息还未传开,全力施展轻功,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大连。
这里部署着日军第二混合步兵旅以及第二十三山地炮兵团第一联队共计八千余人、五十门大**炮,在少将旅长泽田左兵卫的严密布防下,整个大连地区的防守堪称固若金汤。
可惜他们的对手,不能以常理来揣度,而前线的消息,又被封锁的死死的,零星的漏之鱼,正在逃往大连的路上,可他们,哪跑得过健步如飞的叶成?
结果当然毫无悬念,泽田左兵卫玉碎了
紧接着,便是金州。
当叶成将整个关东的日本武装一扫而空之时,旅顺的征兵工作方才开始,在都督府的电话里接到这个消息的陈真,在挂断电话时,整个人默然无语。
一旁的孙禄堂上前肃然道:“大连、金州攻克了?”
陈真点了点头,唏嘘道:“不光如此,整个铁路沿线,都被老师扫荡了。满铁守备队长藤井幸槌已被老师手刃”
孙禄堂一声长叹:“此等消息,确实大快人心。可不知叶成他为何如此急于求成,这样一来根基不稳,总归是个隐患,不利长远发展啊。”
陈真同样皱眉:“自我认识老师以来,他虽然显得大大咧咧,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做任何事情都极有把握,可隐隐约约的,总能感觉到他有一种焦虑每次问起,他都闭口不言,让我这个做学生的,也不知该如何替他分忧。”
孙禄堂闻言皱眉道:“孙某曾于切磋之时出言打探,似乎这一切的根源,在于一场关乎生死的危机,可再详细询问,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你这位老师,口风倒是极紧。”
陈真一脸沉重地道:“现如今的一切大好局面,都是老师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全凭老师一人支撑。若离了老师,陈真难当此大局,惟恐大厦将倾,大好形势毁于一旦,那陈真,可真就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了!”
这段时间以来,极大的压力压在陈真心头,已让他不堪重负。
因为,叶成曾给他说过,只会扶植他三年的时间,三年以后,他将会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永远不会再回来。
虽然不明白他所说的“离开这个世界”具体是指什么,可“永远不会回来”他还是能听懂的叶成给他说过这个消息要保密,所以他没有向孙禄堂透露,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扑面而来的压力也越来越重,让他的心头沉甸甸的。
尤其是,那仙肌玉骨功,一直卡在第一重,且进境缓慢,看不到丝毫进阶的希望。
如此功力,如何在老师走后担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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