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们姓薄,薄情寡义的薄。”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深沉可怕,明明柔和的声音,却带有一丝狠厉“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了利益都能自相残杀,更何况是同父异母呢?我们的父亲,他的算盘很精明呢。”
聂雨纯心头一颤,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十分震惊,更多的是害怕。
薄文渊抛下这段高深莫测的话,没等聂雨纯反应过来,便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轻轻放了下来。
而他,则站起身,离开了。
他走后,聂雨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下巴那里,仿佛还缠绕着他指尖浓烈的温度。
……
审问室。
许解意已经醒来了,脸上的黑色丝带也已经解下。
她坐在空旷但是却充满冷酷的房间里。
四周密不透风,仿佛与世隔绝。
明明是让人感到绝望和害怕的环境,可是许解意却很淡定,就像没事人似的,不以为然。
门被推开,薄文渊走了进来。
许解意看到他,想起了之前他们见过。
当时东国探员调查薄彦尊,那天,这个男人也来了,她装作昏迷,可是也听到了薄彦尊叫他大哥。
薄文渊已经落座,他自信,优雅,可是却让人极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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