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钱娇的深邃眸子里,染上一抹他不曾察觉的灼热火苗。
几乎就要被吻得窒息的钱娇,在南帆的唇离开的瞬间,她就像入水的鱼一般欢畅的迅速呼吸起来。
只是她的唇才微启,就有一条灵活的舌头迅速的闯入她的口腔,一改之前的温柔缱绻,变得凶猛的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尖划过她的上颚,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太奇妙,让钱娇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反应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的灵舌,疯狂的在自己的唇齿间游走,翻搅、纠缠、吸吮、挑逗。
钱娇完全抵挡不住南帆的这一式强吻,整个人都变得无力,软弱的瘫倒在南帆的怀里。
南帆似乎也很喜欢她对自己这样依附的感觉,环住她纤腰的手,也收得更紧了,附在她后脑的大掌,更加用力的按向自己。
直到南帆的大舌,似纠缠,又似诱哄的将她的小舌吸入了自己的嘴里,他才一改之前的凶猛,变得温柔又缱绻的舔弄、吸吮起来。
直到钱娇的舌根都被南帆吸得麻疼,她才恢复了一些神志,伸出还紧贴在南帆结实胸膛上的绵软小手,用力的推拒了几下。
南帆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含在他嘴里的小舌,一道细长的银丝被拉得老长,然后断开。
南帆有些眼热的又俯下唇,轻吻了一下那一缕诱人的银丝走过的地方,才满意的露出一抹浅笑。
钱娇的小舌终于得到了自由,回到了自己的嘴里,她有些羞恼的想要推开南帆,可还有些发软的身子,让她有些站不住脚,她只得仍旧趴在南帆的怀里,大口的喘息,以此来平息她紊乱的呼吸,和狂跳的心。
而她伏在南帆结实精壮的怀里,正好贴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腔,钱娇听到他的心脏因自己而狂跳不止发出的有力声音,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甜蜜。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相拥了半响,才终于彼此松开。
终究还是要分别。
钱娇这一次出门伤了元气,赵秋月心疼之余,更是每日换着花样的给她煮滋补汤,只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养回原来的样子。
六月中旬的脚步悄然而去,中考轰轰烈烈的就那样来了。
踏入炎夏的季节迎来揭榜的日子,考试的成绩很快揭晓,药钱村考上高中的只有钱娇一人。
无非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七月中旬本该是一年里最是忙碌的日子,可却突然开始大雨延绵。
这大雨一下就是停不下来,柳叶河里的水已经漫到了石桥上面,养殖场那边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囤了大量的粮食闭门不出。
那雨一直下到八月初,药钱村里的田地都被水淹了,在那一场绵长又狂暴的大雨里,村子里好几家的房屋都倒塌了,百草山上的养殖场也塌了几间房子,猪栏倒塌中砸死了几十头猪。
听说镇中学修了没几年的教学楼也踏了两间。
等到太阳终于穿透云层的时候,镇中学给考上高中的学生都发了一封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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