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病人!”陈一凡笑道。
“赵小姐还算,这小子……”宋阿沅无奈道。
陈一凡将趴桌子上的陶逸然翻了过来,不做回答。
宋阿沅一看他这猪头一般的模样,也只能苦笑道:“好吧!”
“走了!”陈一凡拍拍屁股起身,不忘拿走两罐阔落塞进兜里,离开了宋阿沅家大门。
陈一凡刚走,就有神农谷请的人找上门来。
显然,他们也是听到了陶逸然悔婚,与唐门的订婚宴上跟个男人跑了的消息。
知道陶逸然必不为陶家所不容,沾着陶逸然的光攀上陶家的宋阿沅,也失去了庇护。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宋阿沅早就不需要陶家的庇护了。
听到敲门声,宋阿沅起身前去开门。
门外是个五六十岁的青衣道士,宋阿沅刚刚开门,一柄三寸长的短剑就以光速刺向了他的胸口。
并且,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来人是个散修的剑修,曾经向神农谷求药,最近适逢突破关口,又欲求药。
神农谷对他提出的要求就是干掉宋阿沅。
可他也听说宋阿沅受到陶家庇护,他一个百年道行的散修,还是不敢乱来。
直到今日陶逸然悔婚的消息传出。
宋阿沅反应不及,但那三寸短剑却在他胸前寸寸崩碎。
青衣修士大惊,因为宋阿沅身后,竟出现一个狰狞黑影,好似鬼怪一般。
不等青衣修士反应过来,那鬼王已经扑了过去,手中擒着一根骨杖,对着青衣修士就是噼里啪啦一阵暴打。
最终,青衣修士拼得最后一口气,逃了出去。
这已然是鬼王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青衣修士早就被一口吞了。
放过这一个人,多少也能形成一点威慑,免得天天都有麻烦找上门。
此时,陈一凡已经回到了学校。
却是在琢磨着,该怎么跟敖泠鸢解释呢?
宴会上那些新闻记者的动作比陈一凡预想的更快速,两个小时就出了新闻。
所以,当他回到学校的时候,敖泠鸢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幽怨的望着他。
“鸢儿,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你知道分寸就好!”敖泠鸢扭头便走。
“鸢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是睡过了头,匆匆忙忙赶去参加陶逸然的订婚宴,没想到闹出这么多事儿来。”
陈一凡追上敖泠鸢解释道。
“你会睡过头?”敖泠鸢站住,转过身来,抱着胳膊不信的打量他。
不说他如今的实力,就算只是个普通人,以他一向以来的性格,就不可能睡过头。
初中三年,他只迟到一次。
还是因为修炼……
“早就看出你跟那个男人关系不一般。”敖泠鸢垂眸,原本有些强盛的气势一下弱了下来,转而变为哀怨。
陈一凡欲哭无泪:“我跟你的关系更不一般!”
“你……你是承认了!”闻言,敖泠鸢眼睛圆瞪,更是不可置信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陈一凡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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