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媛紧咬着唇,才让自己没惊叫出声。
如果不是她背贴着女人,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身上的温度,即便是冷的,可她还是能感觉到她是活的,她一定会在这样的夜晚,被这样的声音吓得拔腿就跑。
她忍耐着,承受着。
而这样的声音,何尝不让搜以篱笆圈外的几个男人也跟着颤了颤心肝。
不过,男人到底比女人有胆量,很快就听清了是谁在说话。
一个村民晦气道“艹,陈老六家这个疯婆子咋还没死?”
“柱子,别乱说话。”
另一个村民连忙扯了叫柱子的人胳膊一下,颇有些忌惮的提醒他,“陈老六对这个女人挺上心的,被她扎得身上好几个血窟窿,都没把这女人弄死,要不是他家老头子压着,兴许就接回家里供着了。”
“是这话。”
开口的是另一个村民,听起来,年纪不大,但知道的不少,“我陈家大伯为这事儿,都气得好几年不让我六哥登门了,可咱村里,从闲汉到有老婆的懒汉,有一个算一个,也没谁敢打这婆娘的主意,说到底,还不是陈家势大,兄弟多,人家生气,那是内部矛盾,可外人谁要是敢动我六哥的女人,那就是不给我六哥面子,不给陈家面子,你们想想,咱们村从村头数到村尾,敢不给陈家面子的人,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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