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萧默焱这一病,躺在医院七、八天,还不见起色。
公司的事务大多落到了常西北肩上,除非必要萧默焱签字的文件,其余全都由常西北代为传达授意,一时间,公司上下俱都担心起来,高层中有心思活泛的更是忍不住“偶尔”向常西北打听一番。
之所以向常西北打听,自然是因为他们心里对萧默焱多多少少有所畏惧,许多话,不敢说到萧默焱面前。
不过,常西北对此到是应对的轻松自如,反正他在公司一向板着脸的时候多,笑脸的时候少,不管谁跟他打听萧默焱的情况,他都冷冷的盯着那人看上几分钟,看得对方表情越来越不自然,目光开始闪躲,他就慢条斯理的说,“刚好我今天还要去医院拿文件给萧总签字,您的关心,我一定会代为转告萧总,至于您的问题,我想,由萧总亲自回答,比较能让您满意。”
一句话直接吓得对方变脸,连连讨好的说自已刚刚什么也没说之后,落荒而逃。
常西北看着不由撇嘴,到了医院,照例说给萧默焱听。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天,萧默焱发烧的情况还存在反复不定,时高时低,白瑾言和商陆柏坐不住了。
从那日白瑾言说不让商陆柏在机场跟着去医院,商陆柏坚持了两日,一直没听到萧默焱渐好的消息,到底没坚持住,还是跑到了医院的病房,在萧默焱面前晃了两圈,顺便观察一下萧默焱脸上的表情,他到底有没有被堂哥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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