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桀等着洪嫂挂了电话,扬着小脸,盯着她问,“傻大个说什么?”
隐约听见好像要带顾媛去哪儿玩。
贺子桀心里郁郁的想着,千万别让儿猜中了,把他扔在家,顾媛也太不够意思了。
洪嫂被小家伙盯着,也没多想,就笑着说,“申家少爷要带你小姑去外地办点事儿,子桀啊,是你去告诉太爷爷一声,还是我去?”
还真是他想的那样。
贺子桀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小脸一扭,哼道“我才不去呢。”
洪嫂只当他舍不得顾媛,失笑着摸了摸了他的头,转身就去了楼上。
在贺仲民的门口敲了几下,洪嫂听见里面的人喊“进”,这才推门,走了半步进去,“老首长,刚刚申家少爷打电话过来,说要跟小姐到外地办点事儿,这几天都不能回家了。”
贺仲民“噢”了一声,拿着老花镜的手正一点点放大报纸上的印刷字,洪嫂说完,本该退出去的,但脚步后退时,面上闪过一丝迟疑,随后,她站在房门口,像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之前,我看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左边有个这么长的疤,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手术。”
贺仲民低头的动作倏然抬起,老花镜攥在手里,微微收紧,目光微沉,看向洪嫂,“你刚才说什么?”
洪嫂一见贺仲民的神色,脸色一僵,隐约觉得自已好像闯祸了,不过,话都出口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之前我见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左边腰上的位置,有道疤。”
贺仲民只知道顾媛做过剖宫产,一听洪嫂的话,沉下来的目光多了深思。
当着洪嫂的面,贺仲民没说什么,但摆手让洪嫂出去以后,他立即拿了手机,拨了商陆飞的号码出去。
“贺爷爷。”
对待贺仲民,商陆飞一惯亲近,并且尊重。
“陆飞啊,顾媛在美国的时候,除了那次手术外,还做没做过其它别的手术?”
贺仲民直接的询问让商陆飞差点没接上话,反应了一会儿,才诧异道“并没有,贺爷爷,你怎么会这么问?”
贺仲民眼里的深思因为商陆飞的话渐浓,略一思索,又道“那她做那个手术的时候,身上有没有别的疤痕?”
有了之前的心理准备,商陆飞这会儿到是对答如流,不加思索道“应该没有。”
语气并不确定的商陆飞说完话,立即用不解的语气,回问了贺仲民,“贺爷爷,是顾媛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
说完,贺仲民就挂了电话。
而另一边,商陆飞正由私人医生帮着给伤口消毒,从头到尾,他一声都没吭。
“好了,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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