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楚看到贺仲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贺老。”
贺仲民一只手上拿着画筒,用另一只手示意他坐,“你爷爷有心了,我一个粗人,对这些字啊,画啊的不懂得欣赏,就是听人家说怎样怎样的,想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这会瞧过了,回头你走的时候,带回去吧。”
画筒那么长,唐泽楚不可能看不见,听贺仲民这么说,脸上丝毫没露出尴尬或是不满来,好像来之前都做足了心理准备,笑着上前接过,放到身后的沙发上,“我爷爷跟您差不多,就是听别人说完了,心里总想比较比较,比较完了,也就扔到脑后了。”
听起来,两个老人都够任性的,弄这么一幅真迹,原来不是真的懂得欣赏,而是单纯的想看看大家说的好,到底好在哪儿。
贺仲民听了就一乐,“所以老话说的小小孩,老小孩,是有道理的。”
“可不是,我爷爷有的时候小孩子脾气上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唐泽楚感同身受的发着感慨。
贺仲民以前没见过唐泽楚,这会儿几句话下来,发现这个孩子还行,言谈举止都很合适,说话很懂得技巧,不恭维,不谦虚,很顺耳。
有了这层好感,他看唐泽楚的目光,不由就多了点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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