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萧默焱那认真的模样,白瑾言都被他带动的想要再好好品一品这咖啡有什么不同了。
只是,左品,右品,他还是没品出来差别啊?
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服务生已经将打包好的咖啡送来了,“先生,已经记在帐上了。”
萧默焱伸手把包装好的咖啡袋推到白瑾言面前,“一会儿记得买单。”
白瑾言口咖啡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然后,他就发现,原来这家店里的咖啡是苦的。
超苦那种,加了糖也还是苦的。
楼下。
唐泽楚正跟顾媛说着他的想法,“以前我在国外,并不太关心公司的事儿,这次回来,我爷爷有意让我接下公司的管理权,我就着手了解了一些公司的事儿。”
说到这儿,唐泽楚脸上露出一些无奈来,“别的到还好,帐目明晰,有据可察,只一样,公司每年投入到慈善中的钱,完全起不到价值,都是一些所谓的关系变相贿赂……”
“所有吗?”
虽然事涉别人的公司,但以宏持传讯的收益,每年投入慈善的钱绝不会是个小数目,而这些钱如果都是变着名目的贿赂,那可真是挂羊头卖狗肉了。
顾媛不禁想,伟承实业的收入没有宏持传讯那么可观,投入慈善的钱自然也不会有宏持传讯的多,但好在一点,伟承实业拿出去做慈善的钱,百分之七十左右,都真的用在了慈善上,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自然也是借着慈善的名目,行贿赂之事。
在商圈里,这种事儿司空见惯,大家不会揪着这点不放的,但为了好看,也别做的太过就是了。
唐泽楚显然和顾媛想到一处,但对于集团这样的现状,他之前问过爷爷,为什么不阻止,他爷爷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可以阻止,但得有人执行。
那些原来执行的人,都在这些慈善基金里或多或少的拿到了好处,让他们变,怎么变?把人家眼前的肥肉拿走,送一碟子青菜上去,美其名曰,你该减肥养生了?开玩笑呢吧?
所以,唐泽楚现在想要推行整个集团慈善基金体系发生重大的改革,必须拿出可实施的地方,这笔钱不仅要投出去应在慈善上,还要在慈善上做出点名堂,让它能发挥出比原来疏通关系还要高的价值才行。
“虽然每个城市都有需要我们去帮助的人或事,但我觉得这笔钱与其花在大都市里锦上添花,不如用到那些偏远的地区,雪中送炭。”
“顺便再将你们集团的业务开通过去。”
顾媛一点即通,瞬间就明白唐泽楚选在四川这边比较偏远的地区来考察的原因了。
因为这边的通讯系统确实不够完善,也不够发达,完全有宏持传讯发展的空间,一但拿下这边的市场,那创造的利润,只怕比固有的大都市资源下的利润还要多得多。
“你很有魄力。”
顾媛不得不感叹一句。
打破固有的经营模式,不在安全线上平稳前行,而是想打开另一个局面,这种挑战老思路,即是挑战公司老股东的行为,一但得不到支持,唐泽楚会进行的很艰难,甚至有可能因为一时的举足不前,就全功尽弃。
“在替我担心。”
说出心里的想法,能得到顾媛这样一句感慨,唐泽楚顿时有了种前方再多艰难险阻也都不可怕的冲劲,他看着顾媛半真半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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