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翠喜总是有这样的本事,自己还一无所知的时候,却能把对方给惹得跳脚。
看她一脸与我无关,老头子你又发什么神经的模样,萧镇山已经镇定的不去抚头了,自己的老伴,什么样,自已都得受着。
他沉了沉气,手抬起,又落下,这样反复了两三下,才终于压住了火,再抬眸时,瞳仁只余平静,话语却是不容置喙的,“子桀也好,顾媛肚子里没出世的也好,你别打算带他们去什么寺啊,庙啊的,咱们家不兴这个,有缘没缘,都是他们自己去打拼的,今儿你听这个大师忽悠你一句,明儿你再听那个大师忽悠你一句,当心把老二给惹毛了,你是知道的,老二不比老大,真惹毛了,他直接带着两孩子和老婆搬出去,你下半辈子的含饴弄孙,就成泡影了。”
樊翠喜“……”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转眼,顾媛和萧默焱的婚礼,过去了三天,那对新人毫无节操的消失,到现在也没有个消息,商陆柏在手机里就忍不住跟白瑾言絮叨起来,“你说这两人什么情况,出境记录那边我也查了,国内的旅行线路我也找人查了,高铁记录,客运记录,一点消息都没有,老萧行踪什么时候这么神秘了?都快把老子逼成007了。”
“扑哧。”
白瑾言被商陆柏的牢骚逗笑了,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问他,“行了,老萧好不容易把顾媛娶回家,终于能够二人世界了,你就有点眼力见吧。”
“这是有没有没眼力见的事儿?”
商陆柏坚决不赞成白瑾言的观点,强词道“这是关心兄弟好不好。”
“嗯,好,算你关心兄弟。”
白瑾言可不敢跟钻进牛角尖里的人犟,索性就随他说去,“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家啊。”
商陆欢这两天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商陆柏不怎么放心,一下班就回家了。
白瑾言到是不知道,还当他先前给萧默焱忙婚礼累着了,“我这边马上也结束了,一起出来喝一杯,叫上西北和东方。”
“我不想出去了。”
商陆柏没打算把商陆欢的事情说出去,就找了借口,“累,不愿意动弹。”
白瑾言却坚持着,“累才出来放松一下呢,省得你在家里没事儿七想八想的,就去赢家,兴许老萧这几天哪儿没去,就在赢家里猫着呢。”
怕商陆柏不信,白瑾言又加了一句,“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商陆柏“……”
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啊。
商陆柏有些心动,“那行,一会儿见。”
挂了手机,商陆柏一偏头,发现商陆欢正蹲在花架子那儿盯着一束花看,他要是没记错,好像他打电话之前,商陆欢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吧?
他怕吓着她,没敢悄悄的走过去,就站在那儿,喊了一声,“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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