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央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凝了冰,整个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睡在枕边的男人,在梦里,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那一定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商陆慎喜欢的女人,一直放在心底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孩子,或是什么需要记住的人。
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爱着男人的女人,她有着所有旁观者无法理解的直觉和预感。
而且,这不是金雅央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从商陆慎的嘴里喊出,在她嫁给商陆慎的这几年,每次商陆慎应酬喝酒喝多的时候,睡觉,总会不经意的喊出这个名字。
声音很低,可那语气当中让人无法忽视的爱恋,发自内心的呼喊,却每每在午夜刺痛了金雅央那颗爱着他,想要换来他同等爱意的心脏。
如同每一个听到这个名字就会失眠的夜晚一样,金雅央再也睡不着觉了,她明明心里嫉妒得发狂,想要把商陆慎抓起来,问清楚,他口中喊的欢欢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能把她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公,难道不该一心一意想的都是你的妻子吗?
这些话,金雅央不知道在多少次,在多少个这样的夜晚里,在冲动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想要叫醒商陆慎,问出来。
可没有一次,她有勇气真的喊醒商陆慎,质问他。
她太清楚,在她和商陆慎之间的感情里,她是不可能会放走商陆慎的。
她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金雅央就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
可金雅央在与商陆慎的接触,并且,在与商陆慎结婚的这么多年里,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商陆慎心里的地位,估计抵不过他在梦中喊的欢欢。
她不敢,不敢去比,她怕商陆慎会因为她的逼问而舍弃她,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
金雅央不由苦笑,爱情里果然是先爱的那一方,才是最苦的人啊。
忽然,金雅央身体一僵,脸上的苦笑瞬间被愕然取代,随着商陆慎忽然压过来的动作,金雅央有瞬间的喜悦,可这种喜悦还没来得蔓延,耳畔却忽然听到商陆慎喘息急促的喊了一声,“欢欢,别怕……”
这一刻,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
“白瑾言……”
宋忻意气呼呼的瞪着一脸无辜的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白瑾言,指着他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你……你……”
“我什么都没做。”
白瑾言立刻举手做着投降状,脸上也是一脸懵的模样,“我就记得起来上个卫生间,然后就习惯性的找床睡觉。”
“你不是睡沙发的吗?”
宋忻意昨天晚上收留白瑾言明明把他塞到了沙发上,可这会儿,大清早,她一睁眼睛,该在沙发上的男人,为什么出现在她的床上?
白瑾言一脸申冤的苦主状,“兴许是我以前住习惯了,条件反射的把这当成自己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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