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所思所想,目见过去未来,通晓盛衰无常,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
金身比丘脸现怒意,扫视着一群浮躁的同僚。
“吾等之前不过是最低贱的沙门,如今蒙主擢拔,才成了这金身比丘,切不可焦躁自傲,虚潜心修行,为吾主之事效劳。”
看见一众比丘脸露惭色,金身比丘才脸色稍缓。
“此界联通万界,却又不在诸天之中,岂是那样简单?
仅仅是这跨界门,连吾主都毫无办法,可见其神异。
还有那楚江王,乃是真龙之身,日后注定成就真仙的存在,难道简单?
吾主揣测,这背后必有大能布局,吾等不过是一棋子罢了!”
此言让一众比丘心中惊慌,这些东西没有人点破的时候还好说,一旦被人点破之后再细想一番,却让人不得不惶惶。
“吾主也窥探不得真相吗?”
有比丘发问,金身比丘却自信一笑:“当然不可能,吾主照见四方,早就了然于胸,只不过另有布局而已。
所以吾等只需要谨慎听命,一切只待结果即可!”
“倒是那真龙可以一谋,吾等日积月累水滴石穿,终于一日能够将其度化,到时候吾主座下就有一真龙效力了。
可恨那罗浮山洞玄真人,却将一切进程打断了,日后又要重新开始了!”
金身比丘说到白天行满脸愤愤,哪里还有佛陀罗汉的慈悲之容?
其他比丘见其发怒,纷纷安慰道:“丘主无需恼怒,不过是刚刚开始,重新再来又能花费几何?”
“是矣!今日斩杀那金丹修士,再捣毁其宗门,日后吾等入大夏而传教却是容易多了!”
“是也!斩杀其人,传教大夏!”
在众比丘眼中,罗浮山虽然来势汹汹,却只不过是插标卖首之辈,何足为虑?
比丘们议论不休,白天行却已经到了此地。
从天上望去,只见一片锦绣佛殿,无尽的佛光升起,印照的一片氤氲。
“倒是一副好气象?”白天行指着脚下的的佛殿对众人说:“不过却是伪佛,诸位请记住了,气象不凡者可能是仙可能是神,却绝对不可能是小乘佛祖。”
“今日,且看我等踏破山河,看看所谓的沙门真面目!”
“将那些沙门带出来……祭旗!”
早就准备好了,在大夏逮捕的数百沙门被一一推出来。
“今日,我就用沙门之血,铸造一杆佛陀之旗,他日马踏沙门教总部,定要生造一尊血佛陀!”
白天行取出诸多材料,竟然当场开始了炼制。
三色灵火升起!
“祭旗!”
一声令下,沙门之血崩溅而出。
白天行一招手,沙门之血化作薪材,沙门之魂化作火焰。
三色灵火,乃阴火、阳火、无极火。
可以练就阴阳,造化无极,乃是最佳的炼器之火。
血可炼器!
魂可以炼器!
众生信仰可以炼器!
“沙门一教也可以炼器!”
以金精为杆,人皮为布,绣一张血色旗帜,成一尊佛陀泣血。
此为……血佛陀!
以伪佛之血,以亵渎之灵,展佛陀之怒,成慈悲血泪。
佛陀泣血,拈指杀人,乃是慈悲,乃是超脱。
“狂妄!”
金身比丘从地上佛国飞起,看到白天行拿沙门炼器,听见其诋毁沙门教,不由的怒火心中起。
“区区金丹修士,也敢和我沙门教为敌,不怕被吾佛一指诛杀吗?”
众比丘怒骂,却不见白天行眉头一皱。
“聒噪!玄鼎派诸弟子何在?”
白天行轻声呵斥,却听见千人景从。
“禀宗主!弟子在此!”
白天行面色不改,只是挥手道:“杀了!”
“是!”
金身比丘自以为区区金丹何足道哉,却不知自己在他人眼中亦是如土鸡瓦狗之辈。
玄鼎宗弟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比丘沙门,一个普通的金丹还吓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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