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的尸体只有一具,武安君最怕是就是白天行胡乱动手。
失败他都可以接受,但是因为炼器师糊弄导致失败他无法接受。
见武安君同自己的想法,白天行继续说:“现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取金仙之躯的一部分,将血肉炼化到一起,炼制成一件仙器,可以制成人皮白骨幡,可以抽取脊柱炼制一把飞剑,可以取头骨炼制一件异宝,可以选择的方向有很多,但是结果也有所不同。”
不同的部位最终诞生的威能也有所不同,白天行将选择的权利交给武安君,毕竟他才是这具尸体的主人。
面对白天行给出的种种选择,武安君几乎想都没想,就说:“炼制飞剑。”
飞剑!
这几乎是白天行给出的方案中最杀伐的一类了,最后的成品没有其他功能,就是杀伐之道。
但是无疑这很对武安君胃口,白天行本来就觉得他最有可能选择飞剑。
“我需要一件杀伐之兵,可以助我斩杀血魔,”武安君十分坦诚,他再次提起要斩杀血魔,看起来他真的十分愤恨这个魔头。
白天行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血魔将一界魔染,还导致他的好友陨落,以武安君的性格如何能够忍受?
白天行的视线在武安君身上停留:“想来这些年武安君一定在想尽办法杀死血魔,如今连好友的躯体也不要了。”
这样一想,武安君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不过他转念又想:“其实也不是很残酷,毕竟血魔是那位大能的一部分邪恶念头堕落后诞生的,要是被他夺取这件尸体,或许很快就会诞生一位金仙级别的大魔。”
那绝对是整个诸天世界的不幸,一个这种级别的魔头,想要魔染一个世界都很容易,到时候不知道多少生灵要遭殃。
白天行表示理解,然后将自己炼器的方案全盘托出:“炼器一般都是火炼,但是也有雷炼、水炼之流,我准备的是血炼。
正好这方世界化作了血海,我们就点燃这血海,燃烧一方世界来铸就仙器。
以金仙之躯为根基,一方世界为薪火,绝对可以铸就出真正的仙器。
倒时候武安君可以直接拿血魔为飞剑开锋,到时候绝对能够平添仙剑几分威能。”
白天行的想法不可谓不疯狂,即使以武安君的见识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炼器方法。
不过经过白天行的解说,他又知道这样的方法并不是异想天开。
武安君心里已经相信了八成,但是还是有一些疑虑:“洞玄大师,你的想法闻所未闻,真的行的通吗?”
这样的疑虑很正常,白天行表示理解,实际上能不能行得通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但是仅仅以推演的情况来看,成功的可能性不小。
说的不好听一点,他也是在拿武安君的东西练手。
当然,他不可能这样直接的告诉武安君,只是煽动他说:“非常之器,必以非常之法,想要炼出前无古人的强大仙器,墨守陈规绝对行不通。”
一句非常之法打动了武安君,他也不是什么安份的人,以前经常行险也是正常,如今难道还不敢拼命?
“好!我就跟洞玄大师你拼一次,无论成与不成,总要试试才知道,”武安君豪情大发,甚至主动安慰白天行:“洞玄大师你放心,无论成与不成都算我的,就算这一次失败,我再去找合适的材料,总能炼制出想要的仙器。”
关键时刻,武安君倒是比白天行更多了一股搏命之勇。
白天行本来就准备搏一搏,反正到时候自己的金仙之躯估计已经完成了,武安君到时候想反悔,恐怕也没有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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