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棉想进去,但是不知道里面正在生产的nv人到底是不是她母亲,只能紧攥着双手,站在寝室的窗外,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人影走动,细听里面的动静。
正房里一个年纪稍大的nv人声音传来:“出来了出来了,寇娘子,再用一下力。”
nv人隐忍的闷哼声,转为撕心裂肺地尖叫。
“出来了。”稳婆欢呼一声,从屋里传出啪啪的拍打声,随即又有婴儿啼哭的声音响起。
“把定心丹给她服下,用温水。”祁大夫从寝室回到正房的厅堂。
“多谢祁大夫。”锦姑娘对着祁大夫屈膝行礼,祁大夫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她:“明天去药房里抓药,每日吃一副,十天以后我再来。”
“谢谢祁大夫,今天要不是您……”锦姑娘声音有些发抖,想是看见母亲难产吓坏了。
“好好照顾你娘吧。”祁大夫顿了顿,又道:“后日我要去迪化城,你们可有什么需要我带过去的?”
锦姑娘摇摇头,祁大夫不再说话,收拾完药箱,带着伙计走了,锦姑娘想驾马车送祁大夫回去,被祁大夫拦下,说中秋夜半,散散步也是风雅。
“锦姑娘,明日我再来。”
稳婆收拾完产房,照顾产妇睡下,抱着婴儿也离开了,刚刚还乱糟糟的小院安静了下来,锦姑娘关上院门准备回正房,从院子的树荫下走出一个人,吓了锦姑娘一跳:“谁?”
“你……是我姐姐吗?”裴素棉从y影下走出来,中秋的月亮把她的容貌照得很清晰。
锦姑娘走上前,仔细打量着裴素棉的样子,半晌,突然抓住她的衣服,扯下衣领露出后背,后背右侧肩胛骨上,纹着一叶青竹。
锦姑娘闭了闭眼,松开裴素棉。
“你是阿棉。”不是询问,而是非常肯定。
“是,我是,你是我姐姐吗?”裴素棉整理好衣服,急切地问道。
锦姑娘解开腰带,半褪下衫子露出后背,扭过半身,露出肩胛骨上同样形状的青竹:“是,我是裴繁锦。”
还没转回身,一双手紧紧楼上裴繁锦的腰,裴素棉的头脸贴在她的肩膀,浑身发着抖,身后传来颤不成调的声音:“姐……我……终于”。
s润的yet沾上了她的皮肤,滴落到腰部的衣服上,被锦缎全数x1了进去。
裴繁锦回头看着漆黑的头颅,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把裴素棉从身上拉开:“先进去。”
裴素棉已经满脸泪痕,头晕晕的,被裴繁锦拉开还有些站立不稳,听见说先进屋,才想起刚刚的险境,忙道:“屋里的是不是娘?”
裴繁锦没有回答,率先走进了屋里。⒊ωи贰qq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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