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棉哭得泣不成声,双手的力道终于放松了些,明灿一把搂她进怀。
“好,不回去,我们去找吴先生。”明灿给裴素棉顺气,她哭得都打嗝了,可想而知做出这个决定,让她有多艰难。
裴素棉哭了个痛快,从小的委屈,独自从家乡走到宁安城的辛苦,宁安城受到的惊吓,母姐的驱逐,父亲的离世,哥哥的追杀,一肚子委屈涌了上来,停也停不下来。
明灿g脆清理出来一块地方,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慢慢哭。
哭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裴素棉终于发泄完了,00噎噎停止了哭泣,却发现明灿前襟全都s了,能拧出水的那种。
“我、我居然哭了这么多眼泪。”裴素棉把手伸进明灿衣襟里:“还好没有透进去,你换件衣服别受了风寒。”
明灿取出水袋让她喝水:“嗓子都哭哑了,眼泪能不多吗?”又沾s了帕子给她擦脸,最后才取出衣服自己换上。
裴素棉哭得眼睛红红,鼻头红红,看着又是可a又是可怜。
“你……是真的……”明灿不知道该不该劝她,只是不希望她以后会后悔。
“嗯。”裴素棉很g脆地点了点头:“我不是一时冲动,这个决定我想了一路,能够让爹爹回乡入土为安自然是好的,但是裴竹逸借此生出了多少的事端,这些不是爹爹愿意见到的,否则他也不会愧疚早逝。他一定是看到了裴竹逸的所作所为,即愧对儿子,又恨自己不能阻止他。”
说完,裴素棉抬头看向明灿:“你觉得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是,你从小受景先生的教导,景先生又是你父亲的学生,仁者之心,君子之责。你父亲是一位真正的儒者,他不会觉得你不孝。”
虽然知道明灿在安慰她,裴素棉还是觉得好多了,如同肩上的重担终于放下。
“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祭拜他。”
虽然明灿想说他也要跟着一起祭拜,但是现在这时候,这句话肯定不是裴素棉想听得,他点点头,亲昵地捏了一下裴素棉的红鼻头:“走,我们抢马去。”
“嗯,两匹都抢过来。”
“好。”
两人很轻松的就把马抢到了手,骑在马上绕着宁安域的边界往大央界碑亭走去,由于离开了宁安域,时间又宽松了许多,两人回到了游山玩水的惬意时光。
不再每日晓行夜宿,一日三餐都有热汤热饭,晚上客栈里的床板虽y,被子也不够柔软,却是b野外住得舒服很多。有时候投宿的早,两人还会在晚上胡天胡地一番。
明灿观察了几日,发现裴素棉是真的把这件事放下了,提起裴青也不再面有愁se,明灿心情大好之余,又开始发愁怎么能让裴素棉答应他的求亲。
每次他提起来,都被裴素棉或隐晦或直接的回绝,次数多了,裴素棉g脆装没听见,但是在床笫上又是很热情,也从来没有提过避子药的事,明灿心里有不详的预感,裴素棉可能是只想要娃子不想要他。
唉,媳妇儿很a我但就是不嫁给我,太愁人,明灿现在只能祈祷真的怀有身孕以后,裴素棉别挺着大肚子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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