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个字,竟是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个漫长的梦。在梦中,可没有人会这样温柔的唤他夫君……
祁璟突然回过神来,入眼便是被他钳住下巴的苏妙容满脸无措,一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雾,似是被他欺负却又无力反抗的小猫儿。心下一动,他顺着心意略微靠前,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水润润的唇。
苏妙容一下睁大了眼睛,半是慌张半是不解地盯着祁璟的面容。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不是还在想自己姐姐吗?为什麽一下就从失意人转换成流氓状态……虽然他们已经成婚了,他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但……就不能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时间吗?
祁璟可不管她心里想些什麽,圈住她的腰身就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贴越近,属於男人的濡湿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画,每每滑入唇间却又退却而去。这令苏妙容心里有几分微妙情绪,又想他伸进去,又不想他伸进去……当真是好生纠结。
因着祁璟刚刚那一番动作,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坚硬如石的胸膛磨着她娇嫩的身子,磨得两只还在发育的奶子有些疼,这般不舒服之下苏妙容忍不住挣了挣。
这一下挣脱之举却是惹恼了祁璟,别看他长得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实则骨子里霸道强势至极。他不仅没有放开苏妙容,反倒是越发用力起来,两只臂膀如同钢筋般,锢得她死死的,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苏妙容看似安静沉闷,但实则她也有着玲珑心思,不过短短一会便知道对祁璟只能够用软的不能用硬的。她顾不得在唇上作乱的大舌,寻了机会便软软地对祁璟道:「夫君,能不能放开些……你将妾身弄疼了……」
果不其然,听了苏妙容柔声的解释,祁璟立马松了点力道,只是那手还是霸道地锢着她的腰肢,这般亲密之举令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儿在霞云的衬托下越发的动人。
祁璟微微别过头不去看她,沉声问道:「我弄疼你哪里了?」
苏妙容哪里好意思说出实话,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说,两只小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离开一般。
祁璟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沉下脸来,又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学过三从四德?难不成苏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後面又从他这话里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她感觉祁璟似乎说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恼了祁璟,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於是强忍着羞意道:「并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
苏妙容到底不敢说出口,小手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快速收回,好在祁璟正看着她,否则她便还要再说一遍、指一遍。
祁璟顺着她手指着的地方看去,那处还没有长大,只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只是那弧度虽小,却以足够诱人遐想……祁璟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别过去的脸虽然没有什麽变化,但耳根子却是红透了。
苏妙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的,也是羞得死死埋下脑袋不敢去看对方。
气氛又再一次沉闷下来,祁璟这个罪魁祸首沉默了好一会才带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问道:「还疼吗?」
苏妙容:「……」
很好,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後还是苏妙容拯救了气氛,她轻轻地问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吗?」
按理来说,掀了盖头之後祁璟就该去前院与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内耽搁了许久也不见他动身,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儿。
祁璟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烦,就让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後还需习惯这样才是。」
不过短短两三句话便透露出许多消息,苏妙容心头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却是从他脸上什麽也看不出来,好似他早就不讲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种各样的宴会都逃脱不开拉关系,像是祁璟这般的年轻男儿正可以通过父辈认识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後他入了朝堂好歹有个脸熟,遇到什麽难处也可以帮衬一把。
像是忠王这般不让祁璟去宴会的,相当於对外人说,他不看好这个儿子。往常也不是没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浑人,可祁璟给她的感觉也并不是那种人,那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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