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醒来的时候双眼都被蒙住,凭着感觉便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只有身上盖着的薄薄的丝被遮挡一二,而自己四肢则被质地柔软的丝带拉开死死绑着,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眼睛被蒙住了不能视物,但她双耳却灵敏地捕捉到不远处沉重的呼吸声。
盛情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他妈都多少次了?第一千一百二十八次?
内心暗自诽腹着,面上却是十分敬业地摆出一副屈辱的神色,声儿颤颤地开了口:「又、又是你……呜……时间不是还没有到么……为什麽那麽快……呜呜……」
无助的美人儿呜咽一声,紧接着便是小小声地抽泣着,点点泪水沁出眼角,将蒙在眼上的丝带给打湿,那小模样是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男人看的是心疼不已,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燃烧地越来越快的慾火。
男人故意将嗓子压得沙哑不堪,有种磨砂金属的粗粝感,他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而後低声道:「为何每次都要哭呢?你早该习惯我才好……」
^哼,臭流氓,谁要习惯你了!!!
盛情又是一声小小的呜咽,哭得愈发可怜了些:「你、你不守信用……说好了五日一次的,这才过去了三日……你别这样……」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叹道:「卿卿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怎麽忍得住呢?」若不是先前她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又怎麽会忍不住,主动破了自己的承诺呢?
盛情一边哭着,一边却是在心中暗喜。忍不住了?很好,非常好,她一直以来盼的不就是他的忍不住么!
他们之间的博弈从三年前便开始,一个是故意隐瞒身份,一个是发现了故意不揭破,比的就是谁先忍不住谁就先输。高傲如盛情,甘愿被玩弄已是最大的让步,但这场博弈却是绝不容许自己输掉!
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她很喜欢看一贯面瘫的皇兄因为自己而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看着这样强大的男人暗自纠结还是很有乐趣的~
没错,这个正在「欺负」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皇兄,亲生哥哥盛凌。
众人都以为炀帝的一双儿女和炀帝不同,十分洁身自好。但谁又知道,盛凌一直肖像着自己的亲妹更是从她十二岁起便行着猥亵之事,而盛情明明知道却不阻止反而暗中推波助澜。
所以,本质上他们并无不同,都很喜欢乱伦,唯一不同的是盛凌和盛情只要对方,不要他人……
盛凌见她一直哭个不停,心下有几分烦躁,快步走到香炉旁一阵忙碌。
很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盛情一闻便知自家皇兄又给她点了些助兴的香味,她暗地里大大地吸了两口,然後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盛情在盛凌火热的注视下缓缓扭动着腰肢,不一会就浑身香汗淋漓。一双小脚儿不断地蹭来蹭去,似是想要并在一起磨蹭,却又因着被分开绑着而无法并起,只能是蜷缩着小脚趾万分难耐着。
花瓣般的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儿,声声娇喘从里面传出,时不时泄出一两声哭音,当真是好一个惹人怜爱的小美人儿。
「唔……好热……你又给我用药……呜啊……我好热……你这个坏人……」虽是控诉,但在甜腻腻的声音下怎麽听都像是撒娇,尤其是坏人二字,更像是含了蜜糖一般。入了男人的耳後便令他身子一酥,下身更是高高地弹起,彰显着那蓬勃的慾望。
盛凌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亲了上去,疯狂地吻住了那小嘴儿,厚舌一下便钻进那小口中,狠狠地、不放过一丝一毫地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响亮无比,将敏感的少女刺激得情动更甚。
微微推开了些,盛凌眼睛一寸寸从她脸上开始扫视,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这样放肆大胆地看她。若是平常也如此,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忍得住。
盛情於他而言就是最烈的春药,此药无药可解。
那目光是这般的炙热,盛情自然是能够感受到的,她本就中了春药,这下又被那目光视奸着,只觉得凡是那目光所及之处都燃起了不小的火焰,很快就将她烧的难受极了,只怕再不被解救,自己就要被烧成灰烬了。
盛情又开始哭了起来,只是不同於方才屈辱地哭,此刻的哭夹杂着细细柔柔地呻吟,声儿时而高时而低,带着点点喘息,端的是诱人。
盛凌眸色越发深沉,他被这声音勾得魂不守舍,指尖轻轻点在那丝被上,微微一勾,那丝被就被勾到一边儿去,少女发育地姣好完美的酮体立刻展现在眼前。
他的目光从上至下缓缓往下,一点点将美景纳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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