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又将盛情待到那个昏暗的房间,然後静静地看着她。
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笑,他捧在手心里万般呵护宠爱的妹妹居然有心上人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居然有心上人了!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若是那时盛情随随便便说出一个名字,恐怕盛凌会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都杀光。
凭什麽?
凭什麽他只敢偷偷摸摸地碰她,而那个男人却是可以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盛凌心中充满了愤怒的质问,眸中的阴暗情绪不断翻涌着,良久,眸中才恢复了平静,但他整个人却是要比之前更为恐怖。
那厢盛凌心中不好受,这厢盛情身体也不好受。
也不知那个所谓的姐妹给她下的是什麽春药,竟是让她处於一种神智很清楚,但身体却万般难耐的境地。她心思一转便发现了下药者的恶毒心思,这是要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奸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迎合,这般待人清醒後又如何面对这一切?
不过好在她还有盛凌,再不济也有後手。
这个药的药效比之以往盛凌给她用的还要烈,似乎还有什麽副作用。盛凌对她千娇万宠自然不会给她用这种伤身体的药,他惯常用的是短暂而温和的药,即便是有残余,排泄几次就没有了。
她咬着牙稍稍将沸腾的情慾压下,颤颤地开口道:「……是哥哥么?」
这个问话很重要,盛情今日特意去盛意哪里为的就是将盛凌逼出来承认的自己的心思,否则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他一句真话。
她知道盛意此人色大於天,不管如何都会忍不住对她下手的。就算他如今因为盛凌之威而畏首畏尾的,但若是没有他的一番默许,那个所谓的姐妹也不可能在房间内动手脚。
而之前故意说自己有心上人,也是为了加重逼出盛凌的筹码。
她之所以强忍着慾望还要问这一句,还不是为了给盛凌一个台阶下,让这个纠结几年的男人赶紧顺水推舟承认了,然後他们赶紧做……做做做吧!
盛情打算很好,但盛凌却又不按照她设想的来。
他稍稍从黑暗中往前站了站,用着她熟悉的沙哑的声音回答她:「是我。」
盛情抬眸看去,不管是心中还是面上都是万分震惊。
这张脸不是盛凌的,也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法易了容,就是盛情也看不出其中端倪。她震惊有一两分是给这个易容手法,其余全给了盛凌的心思。
他居然还不承认!
盛情真是要咬碎一口银牙了。
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却是心绪浮动下一下失了身体的控制,此刻的她完完全全沦陷在慾望中。
「求你……帮我……呜啊……好难受……好热……」
盛情用着渴望的眼神瞧着盛凌,她见盛凌不为所动有些急了,稍稍坐起,而後急切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因着药效,她的神智和身体一分为二,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她的行动很是混乱,好半天才将一个衣带给解开了,随後衣裳一件一件被脱去,能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美丽酮体展现在男人眼前。
但是,他依旧不为所动。
盛情两只手儿伸出,一只颤巍巍地摸上了自己的乳儿,另一只沿着小腹往下……她这般动作无疑是在自渎,在观感上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莹润的指儿轻轻拨弄着粉色的乳头,将其捏得肿肿的之後,她转而抓揉乳儿,肿大的乳头和些许嫩白的乳肉从指缝当中泄出,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而另一边,她双腿微张,男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手指不得章法的动作。因着药效,她很快就湿润了,在丰沛的汁水下她纤细的手指倒是很容易插进去,但那细细短短的手指又如何能够满足体内的汹涌的慾望,所以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几番抚弄之下都不见自己好过了些,反倒是越来越难受,盛情委屈极了,她乾脆抽出了手指将其含在口中,赤着身子往男人的方向爬去。
「呜呜……要我……求求你……」
她含含糊糊地说道,一边攀上了男人的肩头,一边解着男人的衣服。
突然,盛凌抓住了她,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确定要我要你?」
这话简直就是一句废话,如今盛情这个模样还能怎样?别说盛凌了,就是盛情自己也绝不会让其他人来碰自己,不选他还能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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