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看了程翠娟一眼,心里暗乐,不过,戏还要继续,她伸手拉了拉老太公的袖子,说道:“太公,别这么说,娟姨真的挺好的,您这样说,她会伤心的。”
“你这丫头啊。”老太公看了程翠娟一眼,无奈的抬手虚点了点她的额头,“罢了罢了,老头子的话没人信,不说也罢,省得做恶人,桃丫头,你就说,要不要搬过去?”
“太公,我爸分家出来的,我和岩溪搬回去算什么事儿?”
杨桃溪摇头。
那边还有难缠的太婆、奶奶和二叔一家子呢,她才不要过去。
“而且,我们过去住,这知情的就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娟姨对我们不好,以为我爸变成了那种后爸,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我和岩溪忘恩负义,故意让娟姨和我爸难堪呢。”
“你这丫头倒是想得多。”老太公惊讶的看着杨桃溪。
“太公,以后我们每天去看您那儿看书,陪您说话。”杨桃溪挽着他的手,撒娇道,“您给我们讲古、指导我们读书,好不好?”
“好,好。”老太公高兴不已,“那就这么说定了。”
“爷爷,中午在家吃饭吧?”杨海夏见状,趁机问道。
“行。”老太公点头,看向老桥叔和夏择城,“小桥也留下,还有这位小同志,也一起吃个便饭。”
“行。”老桥叔很爽快。
夏择城看了看杨桃溪,也接受了邀请。
“去做饭吧。”杨海夏推了推一边的程翠娟。
程翠娟这才退进了厨房。
众人见事情了结,也纷纷散去。
老桥叔说了一声,去了九叔公家里。
这几天九叔公的老寒腿又犯了,走路都不太方便。
“小同志怎么称呼?是我们海夏的战友吗?”
老太公也没管别人,抬头就对准了夏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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