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好在哪里,依旧没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良邦起身,迭声说道。
“让大家担心了。”杨桃溪歉意的说道。
“桃溪,那只虫子有带回来吗?”盛萍枝接着问道。
“没有,死了的虫子,又有那样危险的毒,我带回来做什么。”杨桃溪面不改色的回道。
“好可惜,我原本还想解剖了做成标本的。”盛萍枝很遗憾的叹气。
“你之前没说。”杨桃溪淡淡的应。
“那夏先生呢?”盛萍枝又问。
“回去了。”杨桃溪看着盛萍枝,目光带着隐晦的打量。
“啊?你怎么让他回去了?他吃了那药,有什么反应,有什么后遗症,他怎么不回来观察观察呢?”盛萍枝惊呼起来。
“所以,你连那药的后遗症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药给他了?”杨桃溪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原先想着,他们也是好意,又被夏择城发现,才会不得已的给了药。
现在,她的感觉却不太一样。
盛萍枝对蛊虫研究的兴趣多过对他们的关心。
甚至可以说,这女人根本是在拿夏择城试药!
“媚心蛊很少见的,那药管不管用也是记在古方上,能做出来都不容易,这后遗症……”盛萍枝皱眉,实话实说。
“桃溪,我太太也是关心夏先生的身体,并没有别的意思。”
潭栈敏锐的感觉到了杨桃溪语气里的不对,听着自家媳妇儿傻里傻气的解释,暗叫不好,忙出声打断。
“那药……”盛萍枝不高兴的瞪向潭栈,不明白他为什么打断她的话。
“那药,一旦诱蛊成功,他就必死无疑,对吗?”
杨桃溪冷冷的盯着盛萍枝。
“这点,之前你们是说过的,那么,为什么你在明知他必死的情况下还给他药?是想研究药效?想看他死后是什么惨状?还是想看看被诱出来的媚心蛊会不会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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