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姓青年闻言立即一耸肩,一红一蓝两把飞剑,同时从其背上激射而出,漂浮在其上空,同时手中绿光闪动,身上浮现一个碧绿的光罩。其两手随即飞快掐诀,就准备驱动飞剑进攻。
可等他极为熟练地做完这些时,眼前却有五六十枚通红的火球,带着炙热的火浪气势汹汹扑来。
这让姚锋顿时一惊,吓得脸上一片煞白。这姚姓青年不愧是筑基修士,对敌的经验倒也颇为丰富,急中生智放弃驱动法器,同时身体立即往地上一扑打滚。诸多火球从其身边蜂拥而过,让他不禁吓出了一声的冷汗。
这也让姚锋更加怒火中烧,惊怒之极地一个翻身,准备跳起来教训对方。可这时眼前却有一个硕大的鞋底,毫不客气地向其狠狠砸落而下。这位古剑门的青年高手,顿时两眼一黑昏迷过去了,其脑门上多出一个黑乎乎的脚印。
比试台的防护光罩外,围观的诸多低阶弟子,见此不禁目瞪口呆。就是担任裁判的光头汉子,也是面带古怪地深望了韩笠一眼,这才高声地宣布本场比试结果。
“落云宗韩笠获胜!”
神情自若地对裁判施了一礼,韩笠就淡定地走出了光罩。随即有两名古剑门弟子入场,将那昏迷过去的姚锋抬出去,接着再想办法将其救醒。
这时场外的姜姓修士,两眼圆睁难以置信,脸上表情极为难看。这矮小老者虽知道,这名炼气十一层弟子能参加试剑大会,其中肯定有些古怪之处。可他绝对没有想到,对方竟使出如此多符箓,一个照面就击败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弟子。刚才他还取笑红衫老者,可如今他只觉脸皮火辣辣的,一时间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古剑门的这位姜云,此时一肚子的郁闷,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呵呵!段兄,你们这位弟子还真有意思啊,竟一下甩出值数十灵石的符箓。虽说这看起来有些投机取巧,但能同时激发这么多火弹符,手法上还真下了一番苦功,普通弟子很难这般熟练的。”看了韩笠的这场比试,付姓老者哑然失笑道。
“这没什么!本宗这名弟子,本就是制符师,使用符箓攻击,倒是很正常的。他舍得一次用出如此多符,倒是让段某有些意外。”见到古剑门的姜云被打脸,红衫老者只觉颇为舒坦,可其口中却或真或假、轻描淡写说道。
“哼!只是符箓多了一些而已。现在其余弟子都知道此手段了,接下来的比试,这位弟子肯定过不去的。”姜姓矮小老者悻悻地嘀咕了两句。
“不见得吧?”红衫老者嘿嘿一笑,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刚才贵宗这位弟子冲过去的身法,倒是很像世俗武林的轻身之术,否则姚师侄不可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瞅了瞅返回落云宗队列的韩笠,青袍儒生却没在意地点头说道。
“白道友也看出来了!本宗这位弟子从前是一名散修,学的东西是有些杂了点,倒是让各位道友见笑了。”红衫老者有些意外地说道。
“这没什么。我曾对世俗的武技有过一些研究。这种武技对高阶修士没什么效果,可若是炼气期弟子能巧妙运用,还是能够平添三分实力的。而贵宗这位弟子手法如此娴熟,好像经过不少实战的样子,本门的弟子败得并不冤枉。”青袍儒生含笑说道。
就在三派结丹修士气定神闲说话间,场中的裁判已经换为落云宗的灰衣老者。这老者环顾一周,随即面无表情说道:“第一组第二场,百巧院阮天赐,对战古剑门周旭。”
随着此言落下,百巧院和古剑门队列中,各自站出一名青年。他们互相抱拳施礼,就在老者一声“开始”声中,各自掐诀施法,放出法器开始斗法。
在场的三派结丹修士,顿时停止了闲聊,专心关注起这场比试。
这两名弟子之间的斗法,明显打得很是保守,让场外的诸位修士,看得有些枯燥沉闷。最终还是古剑门的周旭,击破了对方的法器防护,技高一筹获胜而归。
接下来的一场比试,则轮到落云宗和百巧院……
第一轮的比试,足足花了两日,这才宣告结束。古剑门的战斗力,还真没有吹嘘。除了韩笠等寥寥数名弟子外,其他碰到古剑门的两派弟子,明显处在下风,最终纷纷落败。这情况总算让那姜云,重新眉开眼笑起来,颇有出了一口闷气的感觉。
百巧院和落云宗的数位结丹修士,似乎对此结果早有预料,虽觉得颜面不大好看,但总算能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单从气度上看来,似乎远胜矮小老者数筹。
韩笠第二轮比赛的对手,是百巧院的一位炼气期英气女修。
此女应该观看过韩笠此前的比试,一开始就放出飞行法法器飞到半空中。她认为这样应能进退自如,很好地躲避他的符箓攻击,而且她对他高超身法很是忌惮。
眼见如此情况,韩笠轻叹一气,再次扔出一把火弹。
此女在半空中轻巧一闪,就避开这些快速扑来的火球。可正当她心中暗自得意时,韩笠却玩味地冲她眨了眨眼,同时手中掐起一个法诀。结果诸多火球在途中红光一闪,化为数十只火焰小鸟,轻盈灵动地盘旋飞舞起来。
百巧院的这位女修,见此顿时心下一惊,正想驱动法器护身。可韩笠却没有给她机会,装模作样地念动口诀,暗自神识意念微动。这些火鸟顿时飞到此女身旁,毫不客气地狠狠冲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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