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毕,转回头来,殿下搂着小媳妇,心情大好,未免动起坏心思。
美娘微红着脸,将他作怪的手推开。生怕人听见,轻声娇嗔,“太医都说了,如今胎像未稳,不可……论理,你都不该歇我这儿……”
殿下低笑,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秀美圆润的下巴,“把我赶出去,你也舍得?”
自是,舍不得。
小夫妻感情正好,恨不得日日腻在一处。才逢小别,贪恋对方的,可不止殿下一人。
殿下耳语,“我知道一个法子,并不真的……也能得趣,不如试试?”
美娘心中挣扎一番,到底允了。面上滚烫,声如蚊蚋,“那你,你可别闹出动静……若回头又要传太医,我,我就不活了。拖你一起!”
知道知道。
殿下赶紧熄灯关帐,此中小心甜蜜,不足为外人道也。
大半月后,京城。
元宵过后,年节已毕。
集市上的商铺纷纷开张,又是一派繁荣盛景。
宫中上下更是齐齐松了口气,总算是又忙过一个年关。
二皇子闵杰素来是个勤勉的,这日下了学,便吩咐身边的管事太监给他准备弓箭小马。
他今年亦有七岁,教他强身健体的武师傅说,等时气再暖和些,便教他骑射。
闵杰到底小孩儿心性,盼了多时,自然高兴,话也多了几句。
“……听说大皇兄的大黑马,便是他亲手养大。孤也要一匹小马驹,打小喂起。”
照顾他的大太监,自是笑着答应。忽地徐皇后派了人来,传他过去。
闵杰兴兴头的去了,谁知才说了会子自己的学业和马驹,徐皇后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命人备了一碗羹汤,要他给燕成帝送去。
闵杰一下就不乐意,“母后想送,这宫中还有人能拦着不成?何苦非要叫儿臣去打扰父皇?我还有功课没做呢。”
徐皇后真心恼火。
这个儿子虽是她亲生的,却当真半点不肯偏向她。
她不去,自然是心里有鬼。
最可气的就是闵杰,既然明明知道,为何还要故意装傻?
可如今不试试皇上态度,她心中实在难安,不得不忍气耐心道,“你方才不是说,想学骑马么?你大皇兄的马,可是皇上当年从自己的御马房,亲自为他挑的,你不如也去求一匹小马驹来。也是尽尽孝心,探望一下你父皇。”
闵杰无法,只得去了。
只燕成帝自下元节后,似是受了场风寒一直不好,除非上朝和必要的场合,平素只在宫中静养。
闵杰过来的时候,还闻着一股子药味未散。
他心性单纯,当即就关切的问了起来。
“父皇怎么一直不见痊愈?若是宫中太医不得用,要不要孩儿去民间,寻访几个高明大夫?”
谁知燕成帝顿时冷了脸,“你如今倒是出息了,连朕的事也敢过问。简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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