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把他俩架到桌边,让他们两个对着坐,等他俩醒。
最先醒的是公孙遥,他第一眼看到李凌天,紧张问,“我在哪里?我被他抓住了?”
“这里是宜城,玉面青衣你没有被他抓住。”小明道。
李凌天还处昏迷状态,公孙遥起身扑向他,“那我现在就了结他。”
“不可不可,”小明用力拉他坐下,“今天你不可伤他,他也不可伤你。”
“你要g什么?”公孙遥警惕的问。
“我是来劝二位议和的。”
“议和?”李凌天听到此话,也渐渐醒过来,眼前白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陛下,您醒了?”小明恭敬的说。
李凌天朝他望去,“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什么人?”
小明清清嗓子,“隆重的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赵,字清明,二位不嫌弃,可以叫我小明。”
“赵清明?”李凌天重复着。
“莫非你就是赵老先生的孙子?”公孙遥惊讶看向小明。
小明脸se微红,“正是在下。”
本来李凌天和公孙遥想掀桌而起的,看在赵老先生孙子的面子上,又安分的坐住了。渝州赵氏先祖赵归着巨典《万年编史》,他的后人代代都是当世鸿儒,赵清明的爷爷赵老先生更是难得的儒学大家。
“小明,我和你说,我和他不可能议和,你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公孙遥白了李凌天一眼,心想反正他一个瞎子,也看不到白他。
“不知二位有何深仇大恨,可否同在下说说?”
“仇恨多着呢!”李凌天身子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忽感腰上空空,忙问道,“我的笛子呢!”
“哦,在我包里。我看你晕倒时手里还攥着,怕丢了,就放我包里了。”小明起身回去翻包,把笛子拿出来放到李凌天手中。
李凌天轻抚笛子,就像轻抚心anv子一样,0到笛子上一道划痕,不禁心疼。
公孙遥见状,切了一声,“人都s了,还装什么苦情郎,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你说谁装?”
“说你呀!明明是你亲手把她送到拓金人那里,现在还弄出一副痴情嘴脸,真恶心!”
“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个疯妹妹,我也不会送走她!”
“到现在你还把责任推给别人,我妹妹怎么b你了,你若真的a她,自然可以带她走,什么家仇,不报了又如何!她当时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真是个男人,居然会把怀着自己孩子的nv人送到拓金任人蹂躏,最后孩子流了,人s了。这仇不计在自己身上,反而怪在我妹妹和我身上,哼,真可笑!”公孙遥说到这里又白他一眼。
“你……”李凌天被他怼的面se青白,粗喘着气。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事我听明白了。陛下,要是真如玉面青衣所说,那我也觉得这事怪不得别人!”
“怪我,怪我!”李凌天凄笑,青白的脸毫无一丝血se,显得无b沧桑,“是怪我,怪我没能护好她!”
“就算再让你做一次选择,你也不会选她!”公孙遥冷冷的说。
“不,我会选择带她走。”李凌天轻抚红笛。
“哼,前提是你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吧!毕竟你现在尚无一子!”
“你什么意思?”
公孙遥笑的开心,“我是说一人为断袖,全族断子绝孙。”
“断袖?”小明不解看看他俩,“谁断袖?”
“我”公孙遥指着自己,又指着李凌天,“和他,都是!”
小明被震撼到瞪大眼睛张大嘴的地步,这消息一出,肯定不到一天,全秦汉都知道秦皇和玉面青衣曾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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