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黑着,但是j却不住打鸣。白子湜平日里早起惯了,穿好衣服端盆去打水,一推门,看到暖春扶着墙,一点点往前走,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
“木姑娘,你这是g嘛呢?”他走过去问。
“白大人,你帮我去马房牵匹马。”暖春声音微弱说,以她现在微弱之力,估计走不到马房,只能请白子湜帮忙。
白子湜作为大夫的本能,感觉暖春已成气若游丝之态,抓着她的手腕给她号脉,惊愕道,“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全身筋脉具断,五脏碎裂,你g什么了?”
暖春勉强撑着说,“你别问了,快去帮我牵马。”
白子湜去给她牵了一匹马,扶着暖春上去。
暖春嘱咐他说,“别和其他人说我伤重的事,若是思良问起我去哪里,你就说我出去两天,过几日就回。”
白子湜不放心道,“你要去哪里?普通人要是受这么重的伤,早s了。你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别瞎折腾了!”
“我不是普通人。”暖春说完,用力拍马一下,但这力道太轻,马没有感受到,没有走。白子湜叹气摇头,帮她拍马一下,马才溜达溜达的走。
白子湜越想越不对,昨天他和暖春谈完时候已经不早,这就是说让她受伤是在昨晚和今天早上这段时间。刚才暖春是从自己房间出来,就说明,她在房里受伤。他抱着万事皆好奇的心态,缓缓推开暖春的房门。
白子湜在房中扫视一圈,借着黎明晨光,没发现任何打斗痕迹。不过床上的蓝纱帐里,却有另一人的气息。白子湜发现时,惊呆片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赶紧关门出去。回到自己的房中窥视,他客房就在暖春对面,观察起来十分方便。
霍思良这一夜睡得十分香甜,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动,直到自然醒来。
“暖春?”他看到暖春不在身边轻声叫,撩起白纱看向屋里,也未见人影。不过他没有太在意,因为暖春可能早点起来去洗漱,所以他也穿衣起身,昨夜缠绵,让他心情十分愉悦。
他在整理被褥时发现床上有一滩血迹,血已经g了,呈现出深红se。他知道暖春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那这血迹从哪里来的,还这么大一片,霎时觉得不安。
霍思良打开房门出去,白子湜看到他从暖春房里出来时,不禁倒x1一口凉气,原来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那伤害暖春的人,就是霍思良?白子湜不敢想,他也想不出来霍思良是怎么把暖春打伤到这种程度,难道他也是假的?白子湜一时间千头万绪,居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悄悄跟在霍思良身后。
霍思良把客栈找个遍,都没有找到暖春影子。
暖春怎么突然间就走了?他越是找不到,越着急,越是慌乱!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昨晚最后确实有些猛烈,不似之前温柔,所以把暖春吓走了?不能,不能,暖春怎么会被吓走!
难道是……霍思良陷入深深地绝望中,暖春根本没想做自己的妻子,她给自己留下一夜美梦,然后一个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白子湜暗中盯着,看着霍思良神情越来越慌张,微觉不妙,于是做出若无其事样子,走到他身边道,“汉帝陛下,早呀!你这是怎么了?丢东西了?”
“白大人!暖春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霍思良浓眉紧紧拧在一起,焦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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