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秦桁朝他们点头,按住到了楼层的电梯,侧身让他们先行。
“谢谢。”
女主人再展笑颜,秦桁心中一惊——又是一个和那个女孩相似的面孔。
进了电梯的三人无交流,短短三十秒,秦桁回想了这三个月,觉得眼熟的所有面孔。直到电梯到达一楼,他还沉静在自己的诧异中。“魔怔”是此刻,他想给自己的形容。
再回过神时,那对夫妻已经走远。女主人搭着男主人的手臂,正仰头笑容甜腻不知说着什么。
“老师。”宋辞扒着唐桢的胳膊,“茴茴的邻居是个帅哥噢。”
唐桢侧头睨她:“嗯?”
“哎呦,你也是帅哥啦。”她把胳膊拽得更紧,露出讨好的笑:“老帅哥。”
“老,帅哥。”唐桢重复宋辞的话,皮笑肉不笑,轻轻掰下手臂上的手:“是吗?”
“臭男人,糟老头。”宋辞不走了,止住步子,掰正他的身子,逼着他正对自己:“不准瞎吃醋!”接着,她又举起自己的手,蜷成拳头,朝他挥了挥:“不然就家暴你。”
“家暴我?”唐桢再次重复她的话,大手抬起包住她的手,顺势把她带进怀里,笑的暧昧:“阿辞,不得不承认,我很期待。”
他的语气大方透露着“家暴”的内容,宋辞满脑子都是两人一起时,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典型的调戏不成反被撩。她的脸蛋瞬间通红,四下看完见无人注意后瞪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
“走吧,老流氓的小娇妻。”唐桢伸出一只手把她搂紧:“该去接咱们的大女儿了。”
机场停车场内,宋辞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量出入的行人:“茴茴拍完电影就跟着考古队下乡,这都三个月没见了,怪想她的。”
唐桢对唐颂学业半道跑去演戏一事一直颇有微词,每次提起都是面无表情不愿多谈。宋辞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试探道:“老师,你为什么那么反感茴茴去演戏?”
“你觉得呢?”
“身外浮华,不值蹉跎?还是吃苦受累,深水难出?”说着她又摇摇头,自我否认:“不对,你一点不介意她吃苦,不然你也不会介绍她去跟考古队。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唐桢从前不谈,甚至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其实他不反感这个行业,电影是言论表达的另一种形式,他赞赏许多人对此做出的贡献。但娱乐至死,他怕唐颂失去本心抵不住身外华丽。为人父母不能只求子女平安,年轻人血性不能少。他希望他的女儿,他和宋辞的女儿,坚毅而温柔,聪明而勇敢。
唯有如此,日后他百年,才能不留遗憾。
“老师?”见他出神,宋辞扯了扯他的毛衣,“不想说就别说啦。”
唐桢垂下眼,拿起衣服下摆上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随后附身过去,热气在耳根喷涌:“晚上告诉你。”
宋辞招架不住他的突袭,软着身子正在他怀里提前求饶。
“爸爸妈妈!”车窗外,是已经取完行李走出机场的唐颂。
两人坐正侧目同时望去,所有温情都被忘却,眼前只有这么一个姑娘:“天!”宋辞推开车门,站到唐颂跟前:“茴茴?”
“妈咪。”
“你怎么……”宋辞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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