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过世的时候,秦桁在家里陪奶奶,时常见她盯着书桌方向发呆。忆人痛苦,秦桁便常伴在她的身边和她度光阴,一起笑。可是不曾想,老太太比谁都看得清。没两天就很嫌弃地推开他,并且告诉他,“Felx,老太婆我这把年纪,早就看淡生死了。你别瞎担心,老在我眼前晃,烦得很。”
秦桁来不及开口,老太太接着道:“你个青年,放着班不上,恋爱不谈,来陪我这老太婆,多不划算?再说了,我根本不需要你。”
爱人的方式几多,老太太絮絮叨叨说故事,讲道理,就是为了让他不担心。他也是从那会儿,心中隐隐有了些许期待,想知道自己的伴侣会是怎样,自己的余生,又会是如何。
现在他知道了。
他的爱人年纪小,相貌佳,心地好,脑子灵。这世间赞美的词语千千万万,想送给她的占了一半。说不完的话,藏在心底。来日漫漫,一丝一缕,都要给她。
假装分割线。这几天又不能稳定更新了,在家每天都在瞎忙活,好烦。更新了微博说吧,大家别来刷了。
(二十)心中愿
有人在自己怀里醒来的滋味原来是这般。
胳膊里毛绒绒的脑袋微动,似是想起却又斗不过困倦。不出一秒,唐颂就把脑袋埋了回去,也贴的更近。秦桁看着自己胸口的乱糟糟的一团黑发,哭笑不得。他伸手,轻轻挑起一缕发尾在指间摩挲。
从前有过一段情,聪明过人成绩斐然的师姐。她美艳,冲浪动刀,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风情;她无情,整夜缠绵,也不留宿。这段情已然不在,可秦桁仍然记得,多年前的一个夜。自己在她手中释放,看着她扭动身躯征服自己,看着她深夜窗前冷漠开口:“Felx,我喜欢你,但也仅限喜欢。我,更爱自己。”
她走了,去了非洲,无国界医生。一段分手辞冰冷至极,秦桁不怪她。她的话里有胆怯,他听出了她的逞强,却也没有挽留她。一段平静短暂的情,结束了便也无人再提。这些年的平淡带走了所有曾经的浓情蜜意。似乎,也都已经不是很能记清她的长相了。
而此刻眼前的姑娘,哪怕在睡梦中,也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钻,抓着自己不放。她应该不会知道,她的依赖,增长了自己的气概。
“秦先生,你在想什么?”怀里人刚睁眼,声音软糯,“我看你好久了。”
“醒了?”秦桁低头,她的睡眼依旧惺忪,脑袋在他怀里越拱越乱。
“嗯,醒了好久。”她从他的指尖,拽出自己的发,不满地说道:“万万没想到,大清早醒来,就要和自己的头发争风吃醋。”
“大清早?”秦桁重复她的话,“茴茴和我一样需要倒时差?”
早些日子,两人已是友人身份的时候,唐颂就发现了秦桁衣冠楚楚外表下一颗青年二货的心。不时爱逗她,取笑她,平日里的绅士风度渐少,如今更是渺渺。她索性闭上眼,任由他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回荡,“笑屁噢。”
夜半的爱欲还在涌动,进而刺激了清晨里最原始的生理反应。秦桁伸手捏了捏她的臀,嘴里问着:“饿了吗?”
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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