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
“你想一下，你之前有几次是跟他晚上一起活动的？”
王晓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好师弟，居然会有这种情况，他真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他想了与喜爱，问自己的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事情的？”
“撵走土冉的时候。”
何靖坡笑笑：“是不是觉得当时的我很奇怪？土冉虽然天分不足，但是人很努力，是我很喜欢的那个类型，但是我后来还是把人给撵走了不是吗？就是因为这个缘故，那个晚上他给病人煎药的时候加了点不该加的东西，被我发现之后还不知道悔改，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的性格和白天完全不一样。”
“我后来观察了他好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他的第二人格确实不怎么适合学医。之后我过去你们那边住在他家里也是想控制一下他，担心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虽然确实没有做出什么好事，但是坏事也没有怎么做不是吗？”
王晓飞不说话，他总不能跟自己的师父说，自己的师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伪装自己吧？说自己的师弟确实做了不少的坏事，只是他没有发现？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多活几年呢！
何靖坡见王晓飞不说话，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意思不屑一顾，无奈又好笑，他摇摇头道：“行了，我知道你不看好我的说法，但是他在我这儿确定是这样的。”
他顿了顿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还要继续你之前的方案吗？”
何靖坡觉得，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个份上，自己的徒弟又不是蠢人，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王晓飞当然明白何靖坡的意思，只是明白归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明白一下就能解决的，他道：“师父，您的意思我懂，但是计划又不是我们两个人，那其他人我该怎么办？总不能不管了吧？”
何靖坡也明白王晓飞的担心，他的意思当然不是不管那些人了，他觉得还是应该有取舍才对。事情总是这样，有舍才有得，不是吗？
他道：“这是你的事情了，你自己一开始没把事情弄清楚，我想你也应该对你从来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负责不是吗？”
王晓飞不说话了，何靖坡说的对，他确实应该为自己没弄清的事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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