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芙却来了劲,凑近了问“你现在显然有点麻烦了,年博士可是在停车场舍身救你,你这位前夫又围在你身边使劲地表现,到底要怎么选,我都替你纠结。”
“喂,你现在还有心情八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拿着斧头劈向我,命都快保不住,还纠结什么。”千伊自嘲道。
“你是自己吓自己呢,还是故意夸大其词,”薛芙不以为意地道“我听申海说了,好像已经查到一点线索了。”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千伊瞅了薛芙一眼,起身走到起居室落地窗前,瞧着摇篮车里边晒太阳,边熟睡的小婴儿。
“没办法,谁叫我驯夫有方,我老公可听话呢,什么都跟我汇报。”薛芙也站到摇篮车前,得意地道。
千伊瞟了她两眼,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薛芙说得没有错,自从那天在机场发现了印天,虽然暂时没有证据表明,恐吓和伤人的事是印天或印紫手笔,但鉴于印家兄妹之前的恶劣行径,许笛笙自然不能放过这个疑点,马上着手去查这两人。
目前的结果是,印天似乎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此人自从两个月前出狱后,行事一直很低调,听说是深居简出,也不像从前一样,出来花天酒地,当然印家早在几年前破了产,又是声誉尽失,他原来那个朋友圈,早就将他摒弃在外。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许笛笙不敢掉以轻心,已经请警方密切关注此人。
除此之外,便是那个叫人听起来就头皮发麻的印紫了。
当初印紫持枪劫持千伊,加上之前雇凶杀人,检察院对她提起了公诉,千伊听说过印母多方奔走,想以精神失常为由帮印紫开脱,当时千伊因为和许笛笙感情濒于破裂,直到后来一走了之,所以也没关注此事。
而现在她才知道,印母非常执拗,在印紫罪名确定,甚至已经开始服刑后,还在不断上诉,最后终于还是以印紫案发之时精神疾病发作,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为由,将她从牢中救出来,自此,印紫一直住在数百公里外的市一家精神病院做封闭治疗。
许笛笙已经开始查印紫,昨天更是派小方前往印紫住的精神病院,以确定她目前的状况,是否有可能重蹈覆辙,玩什么买凶杀人。
“申海说,有可能是因为旧怨?”薛芙在旁边问道。
千伊回过神道“也只是猜测啦,还不敢肯定,其实警方现在找到了当天肇事的吉普车,相信很快会有进展。”
“以前的事,我还没来a市,并不太知道,”薛芙蹲下身,拍了拍摇篮车里,刚刚“吭哧”两声的女儿,笑着抬头看千伊“不过听申海讲,许笛笙当初挺不省事,招了不少蜂蝶,才惹下来麻烦。”
“申海这讲法比较中肯。”千伊不由笑起来,可不是吗,如果许笛笙要不那么“财”貌双全,吸引那么多女人觊觎,哪会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妈咪,快点,快点,”千光翼这时跑了进来,身后跟着经过多天磨合,已经和他亲密无间的小狗“申老爷爷说,让你和薛芙妈妈出去聊聊。”
没想到千光翼虽然没有一惊一乍,小嗓门却也不小,居然把申小芙给弄醒了。
“小声点,吵妹妹睡觉了!”千伊白了千光翼一眼。
“没事,也该醒来了。”薛芙在旁边摆摆手,便要去抱摇篮里的婴儿。
“把儿媳妇借我抱抱啊,这香喷喷的小丫头,太讨人喜欢了。”千伊在旁边笑着求道。
千光翼这时跑到摇篮前,俯下身闻了闻申小芙,看着她被抱到了千伊怀里,有些不服气地嘟哝道“妈咪,我觉得,她也不香啊,都是奶臭,真是难闻死了!”千光翼说着,居然还用手扇了扇鼻子,作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臭小子,好大胆子,现在就敢欺负我女儿了,不怕丈母娘发威?”薛芙作势两眼一瞪,这下倒把千光翼吓了一跳,赶紧拔脚跑了出去。
“你干嘛欺负我儿子?你以为婆婆就是好惹的?”千伊好笑地道。
“我自己的小女婿,还不能管啦!”薛芙故意嚷了起来,两人随后笑成一团,这才出了起居室。
“说……什么?”许老夫人好奇地问道。
“薛芙当着我的面,要教训她小女婿,我儿子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薛芙,你就不想想,总有一天,你女儿会到我手上?”千伊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抱着申小芙,坐到了许老夫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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