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还带我去看荷花,看灯会……可你就会欺负我。”
布日固德蹭蹭她:“以后你不喜欢我干什么,我就不做了。”
“那我不要被你大白天在外面做那种事。”
“嗯,我以后不这样了。”布日固德哄孩子一样答应了。
“我也希望……你能和先生一样,温柔点就好了。”白甜托住腮帮子,“杨先生喜欢了我好久,才在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才告诉我他喜欢我。手都不敢碰,隔着手帕才牵了手。”
杨先生说喜欢她,也是她开心的主动亲了上去。
那是他们唯一的吻。
不像某人,遇见自己第一天就……
“你喜欢我怎么做,我就听你的。”布日固德听她说了许久那情敌的好,自己也不气。他凑上去,亲了白甜的脸颊。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甜犹豫地开口。
“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和亲?”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知道。但是后来被男人牵着鼻子走,该做的都做了,大婚也办完,无法回头,就也没再想这无意义的东西。
布日固德抱紧了她。
“你信吗?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白甜笑了,推搡他,“你又骗人。”
“我没骗你。两年前,我在木扎见过你。此后就再也忘不掉,直到大金平定,我才去了你们那。”
一见倾心,便日思夜想,再也不能忘。
白甜心想这八成是布日固德说的漂亮话,还是觉得可能他没女人缘没人要比较靠谱些。
两人第一次聊了心事,竟连落难都不难过。白甜抵不过困意,幽幽在男人怀里睡去。布日固德抱着她,看着远方。
天蒙蒙亮,白甜还在睡。布日固德守了一夜,起来扒了狼皮,蹭干净血,背上睡着的白甜,往营地走去。
白甜睡得香甜,两条腿还在踢着男人。
她在睡梦中踹着布日固德,一下比一下用力。
背上的姑娘迷糊嘟囔着,不许欺负我,不然就回木扎。布日固德听到禁不住一笑,低声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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