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处蓦然顶到一个东西……
软软的,但不过几秒就变得很坚硬,抵着她的膝盖,有点疼
她的第一直觉是床上的什么杂物,掀了掀眼皮,刚想一脚踹下去继续睡。
不待她有下一步动作,蓦地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涌入鼻尖,付倾抬脚的动作就这么生生停了下来,睡意清醒了几分。
江时?他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不对,现在她应该考虑的问题应该是,他为什么会躺在她的床上?
难道是走错房间了?
“你”刚发出一个字音,身子被他往前揽了揽,后面的那句“为什么在这里”的话尽数被他强烈霸道的吻吞噬在腹中
付倾睁大眼睛,黑漆的瞳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愕,本还残留着的几分睡意荡然无存,整个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然后很自然地反客为主,与他唇齿交缠共舞,直到亲得他再一次呼吸不顺,她才被他松开了。
两人微喘的气息交汇在一起,在这黑漆的夜里,晕染了几分旖旎氤氲的氛围。
付倾脸微红了红,平静了一下气息,终于将这句话问出口。
“你,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况且,小绵羊今天在电影院的时候不是还很羞涩地任由她调戏吗?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生猛”?如果不是没得到左左的提示音,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本人了。
床很大,江时翻过身,平躺着,微喘着呼吸,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就当付倾想要再换个问题问他的时候,就见那人又翻了翻身,将身体朝向她,微眯起长睫,一双眼眸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水色朦胧,衣衫前倾,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映着月色,顺着其下流畅的肌肉纹理,付倾似乎能看到一片布料包裹着的
接着,他软软的唇瓣又贴了过来,印在她泛着水渍微凉的唇瓣上。
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依稀记得月色都已经变得模糊了,付倾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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