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是呈现透明状,但已经能摸到实物了,那些人依旧看不到她。
“梓谦,你是不说去国外打探情况了吗?咱儿子的病人家是怎么说的?”一个面容姣好气质贤淑的女子说道。
付倾坐在副驾驶座,好奇地朝后面看着。
女子身旁的中年男子开口“那老先生说,念之的嗜睡症多半是睡眠依赖导致的心理障碍,你就别操心了,等过段时间我亲自带念之过去,让老先生的孙女给他看看……”
说着,又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我怎么能不操心,念之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如不是他小时候我们疏忽了他,他也不至于……”许是说到了伤心处,女人嘤声哭啼,抹了两把泪。
惹得男人不得不放下手中文件,温声哄着“你看你,哭什么,念之一定会好起来的,这还有外人呢,别哭了……”
吓得付倾连忙缩了回去,又看了看身边开车的司机,才明白过来男人口中“外人”的意思,她继续看戏。
“老公,你刚才说老先生的孙女,是不是那个叫阮轻倾的?听说她年芳十八,便开了中医馆,医术竟不在老先生之下,专治疑难杂症……”
“你说,到时候带念之过去看病,能不能讨个媳妇回来啊……”
苏梓谦干咳两声,忍俊不禁道“这病还没治好呢,就想着把人家医生拐回家?妮芬,省着点心思吧,咱儿子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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