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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徐冬冬猛地捶下沙发,他看着自己肿胀的龟头被迫进陷入一片粉肉沼泽,湿湿哒哒,轻轻咂弄研磨,在花口间来来去去,碾碎了花瓣,磨出淫靡花汁。也险些将他的魂给碾没了,“啊哈~”,他不自觉叫着,看着密蕊偶尔腰臀,那龟头已被染的意外猩红水亮。
“嗯嗯~”密蕊握着肉棒闭眼轻喘,觉得用龟头磨自己花穴也好舒服哦~只是那龟头有点大,稍进去疼,出来就不疼了,可又刮的嫩肉痒痒的,一时纠结万分。
徐冬冬被她这样磨得眼睛都红了,喉咙又干又渴,像火在烧着:“你!嗯~你到底要怎样~”
密蕊也觉得越来越燥热,花道里挠人心肝的痒入了骨髓,每每龟头滑过,便勾的千万倍的痒。
“啊哈~”密蕊终于忍不住往下坐了点。
徐冬冬却倏地张大嘴,像溺水的人极力在海面上追求着空气,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极为僵硬,怕稍一松懈,那灭顶的快感便会将他湮灭。”啊哈~“
不行!他不能让密蕊得逞!
徐冬冬咬了舌,迷离的眼神变的清醒一点,勉力说道,“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哦~”
天啊,那小嘴,怎么还会动,还会咬人……那龟头才进去一点就被它紧紧裹住,媚肉来回收缩蠕动着,像极了一张嗷嗷待哺的食人花。
更要命的是,那明知那有危险,肉棒却脱离意志,在一点一点地沦陷。
徐冬冬握紧拳头,青筋从虎口上凸起,他忍不住去看,怎有那般淫乱磨人的骚穴。
却见那花心小小嫩嫩的一朵,却因吞了他的巨物而变得扭曲,那紧绷的穴口被扯得几近透明,似乎再大一点用力一点就会将它彻底撕裂干开。它却亦不知极限,还天真地流着淫水,艰难努力吞咽着巨物。
“呃~”进去,全部都插进去,把这贪心的小嘴全部干坏肏烂!看它还敢不敢再馋着要吃男人的肉棒!
他浑身血液在沸腾和神经不断地叫嚣着,汗流了又流,粘着衣服,把腰腹上的精肉都印了出来,臀股肌也在不住地颤抖,蠢蠢欲动。
花穴吃到下面,眼见还有最后四分之一。
密蕊却突然停下来,膝盖跪着沙发,小手按着他敏感的腰腹,不住摇头嘤咛,“满了满了,不能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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