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男人的敌意明显小多了,“坐下来说吧。”
他屋子里本来就只有一个板凳,他让女孩坐在板凳上,自己挨着床沿坐下来。
“你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
“我想问问你,三十多年前,是谁来领养走了余鸿景。”
蒋天勤叹了口气,“三十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十来岁,我怎么知道?”
他还是不愿意说么?
明幼安今天是一定要从蒋天勤这里打听到消息的,“大叔,你在怕什么?”
男人目光有些闪烁,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当然是怕余鸿景的报复了。
明幼安拿出一份资料给蒋天勤看,“大叔,几年前福利院失火,看似是因为线路老化引起的意外,可是那只是表象,应该是人为的吧?你猜会不会是余鸿景的人干的?”
明幼安的话戳到蒋天勤的痛处。
他将脸埋在双掌里,“除了他还有谁,我自己以前就是个电工,那福利院的线路出事前我才检查过的,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意外,一定是余鸿景干的。”
他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老院长念旧,福利院都没有孩子在那里了,他非要住在那,结果那天晚上就因为吸了太多浓烟去世了。”
“大叔,我找人问过,你就是从老院长出事以后,才开始好赌的,是因为受不了打击么?”
“不是,我并不好赌,我自暴自弃只是为了麻痹余鸿景,让他对我放心,我怕他连我也会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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