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弄得花汁四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沈铎忍着内壁的痉挛绞紧,抽送得距离逐渐拉长,力道却愈来愈重,每一记都直捣黄龙。
憋得乌紫的粗长在白嫩的股间依稀可见,不时能看见它深入又抽出的雄姿。
随着薛妙引接二连三的高潮,沈铎见她哭得可怜,才猛力深入了几十下,一记深插后轻晃着臀部射了出来。
享受了好一阵内壁的余温沈铎才撑着手臂缓缓退了出来。混在一起的浓稠体液自顶端相连,拉出一股黏腻的白液,穴口处也犹自滴答不停。
沈铎鬼使神差地一挺腰又将自己埋了进去,好似不想让自己留在里面的热情消退一样。
薛妙引神思恍惚,被他不甚规矩的东西弄得嘤咛不止,发颤的嗓音带了股别样的风情,像是缠人牙的糖。
沈铎放纵自己享受着,头一次让生理的冲动越过了自己的理智,也不管外面是黑天还是白日,唯愿做个牡丹花下鬼。
想你了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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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想你了
虽然沈铎自己定的一个礼拜婚假并没有全在床上度过,薛妙引也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纵欲过度。
薛妙引伸着自己笔直的长腿,看着上面微微发紫的斑驳痕迹,纳闷自己胸和腰上也没这么多,沈铎是对自己的腿有多执着?
“中午有个局就不回来了,等下午的时候陪你出去逛逛?”沈铎从衣帽间出来,见薛妙引还光着腿坐在床上,走过去顺手抚上了她的小腿。
薛妙引动了动眉毛,见他又恢复了那一身衣着严谨的模样,想扒光他的心就蠢蠢欲动。不过想想自己这几天“暗无天日”的性福生活,到底还是收起了自己不安分的爪子。
好在不是夏天,薛妙引也不必刻意为了遮挡身上的痕迹而把自己捂得透不过气来,旗袍外面加一件蓝色的呢子大衣,便把不该现于人前的都遮住了。
薛妙引去灵草堂坐了会儿诊,又跟四姨太去裁了两身新旗袍,想着沈督军也外出应酬去了,就跟着四姨太回家吃了顿便饭,少不得又是一番私下密语。
下午的时候,薛妙引原本打算打道回府,转念一想又去了沈铎那里了。
车子进了办公大院,薛妙引刚好碰到了沈铎的副官。她看着车前整齐迈过去的兵,还有三三俩俩西装革履的正经人士,问副官道:“少帅可是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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