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傅氏损失了好几个大客户,傅愈心情相当差,没处可发泄的他看到盛瑾这副苦瓜脸,更加来气,“我跟你说盛瑾!你嫁给老子整整三年,一根手指都不让老子碰!你把老子当傻子吗?我告诉你!今晚不管你难受不难受!老子必须操了你!不操你根本就不解气!”
他今晚不像是在威胁,而是势在必行。
不顾盛瑾挣扎,将她摁压在床上,伸手就往她裙底摸,手掌刚往上伸,就碰到了湿漉漉还很黏的液体……
“你刷什么花样!”收回手,看到满手的血红,傅愈吓得立刻清醒,“操!”
傅愈虽然花心,但他的心不坏,就算再下半身思考,也不可能真的对盛瑾不管不顾。
连夜将盛瑾送去医院,咨询了接诊的医生,应该转妇科门诊。
到了妇科后,看到值班的医生竟然就是沐时炎。
“那个……那个……”傅愈看到沐时炎还有一丝胆怯,生怕他会误以为是自己把盛瑾弄成这样的,“真不是我弄的!回到家的时候她就这样了!真不是我!”
沐时炎自动将他屏蔽,戴上口罩和眼镜,布帘拉上,将傅愈隔离在外面。
掀开盛瑾的睡裙,看到了她下身的血红。
无比刺眼……
昏迷中的盛瑾额头全是冷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痛苦的呻吟:“不要,好疼,求求你沐时炎……真的很疼……求求你……”
她是有多怕他?
连做噩梦都能梦到他在折磨她……
要订婚了?
盛瑾的私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沐时炎知道,是自己那会儿失控,下手太狠,将假阳具捅的太过深。
内心无比愧疚的为她涂上药,看到她还没有醒过来,苍白的脸颊上全是冷汗,身体也在颤抖,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我错了沐时炎,你放过悦薇,放过我妈和我弟,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可以去死,真的可以去死。”
宁愿死都不愿意跟傅愈离婚。
摘下口罩,沐时炎自嘲的扬起唇角,摘下手套来到病床前,抬手抚摸了下她这张娇嫩的小脸,想起了三年前离开北城前那晚,他们身体连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彼此,唇齿纠缠的吻着彼此,互相给对方承诺。
“沐时炎,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呵呵,他竟然还当真了。
听她的话去了瑞士,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封闭学习,三个月内没有跟外界有过任何联系,时间一到,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她,听的却是:“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那天他给她拨打了几十次,都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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