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记者们周旋了一番后,盛瑾感到脚累,也不知道是今天的鞋子不合脚,还是鞋子质量有问题,脚背都被磨的火辣辣的
疼。
来到休息室,掀开裙摆,看到脚背都被磨出了血,脱掉高跟鞋,拿起纸巾擦了下血,正在擦,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看到门口的男人,盛瑾立刻面露不悦。
沐时炎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实属巧合,酒会主办人是沐时炎当年在瑞士的老师亨利,而亨利的老婆就是盛瑾的同学
杰西。
再加上他也是刚到,并不知道梁墨琛和盛瑾也在邀请名单内。
但是看到盛瑾眼神的不悦,余光落在她脚背片刻后,又把门关上,没有进来。
以为他就这样走了,盛瑾放松了警惕,继续用纸巾擦血,然后折叠一块覆在脚背上再穿上高跟鞋,只能先这样避免磨脚。
就在她准备开门出去时,刚才离开的沐时炎又出现在了门口:“你……”
盛瑾还没来得及质问,沐时炎已经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把鞋脱了。
……
盛瑾坐在沙发上,看到面前单膝跪地,正在为她处理脚背伤口的男人,有片刻的恍惚:这还是沐时炎吗?
以前那个不断往她身上留下伤痕,恨不得再往她身上撒盐的男人去哪儿了?
不是只失去了有关于自己的记忆?怎么搞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自己来吧。”
俯身要从他手里夺过棉签,却被他阻止,“坐好。”
“……”
依旧是威严的嗓音,盛瑾没有继续拒绝,听话的坐下。贴上创可贴,沐时炎又为她穿上高跟鞋,“走走看。”
起身试着走了两步,没有再磨脚背,“谢谢沐总。”
盛瑾谢完便朝门口走,明显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盛瑾。”沐时炎又再次叫出她的名字。
盛瑾吐口气,很不耐烦的转过身:“沐总,我觉得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不好?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说我表达的不够清楚?需要我再重复一
遍?嗯?”
“不用重复,我能听明白。”他眼神略微有些暗,“我只是想提醒你,裙子脏了。”
裙子?
盛瑾不相信的扯动了下裙子,手突然触碰到湿润,眼睛立刻瞪大,大姨妈竟然来了?
“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
沐时炎说完,就出去了。
……
只是,一切都早已不在他的掌控中,盛瑾也已不是过去那个听话的傻姑娘。
在沐时炎走后,她便打电话告诉了梁墨琛。
梁墨琛带着礼服和卫生棉以及内衣比沐时炎提前到。
盛瑾换好了礼服与梁墨琛手挽手的走出休息室。
刚开车回来的沐时炎几乎是用跑的到了酒店,刚出电梯,看到盛瑾挽着沐时炎的手臂说说笑笑的样子,心口一阵抽疼。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没有这个女人的记忆,但是看到她跟梁墨琛在一起,竟会有种快发狂的愤怒。
盛瑾看到了沐时炎以及他手里某品牌的高定礼服手提盒,以及他那一脸的挫败感。
依稀间,盛瑾想起了自己还在读书那会儿,用攒了一年的零用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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