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别穿高跟鞋,别剧烈运动,好好休息。
折腾完,傅与阳又欲抱着向悉走。
向悉伸腿踢了他一脚,“抱上瘾了。”
傅与阳没躲她这一脚,“高跟鞋不能穿。”一手拎起她的高跟鞋,然后嘴努了努,示意她看鞋。
向悉微怔,凝神望过去,傅与阳卷起袖子露出半截小臂,蜜色皮肤上血管微凸,两根手指勾着她的那双黑色高跟鞋,且小幅度摇晃着。
向悉没再说话,由着他又抱出来了。
傅与阳把向悉放回副驾驶,还没起身,向悉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下颌线,“活怎么样?”
他动了动脖子,两人嘴唇离的更近一些,“可能就一次,你病就好了。”
“去哪?你家还是酒店?”
“我家,很近。”
傅与阳的车开的很快,向悉不晕车的人,都被他折磨得频频恶心。
“开慢点。再这样,不去了。”
“那在车上?”
向悉歪头靠在车窗上。
车速太快,车外景物瞧不真切。向悉一颗心却挺平静,可能看病才刚刚开始,谁知道呢?
试一次
甫一进屋,傅与阳把向悉抵在墙上,“有没有敏感点?”
向悉还没回答,又听见他轻叹气,“应该没被人找出来过。”
他在啃她的脖子,像是探索,向悉仰头,问:“为什么?”
“能找出来你哪敏感能让你对那事不感兴趣?”他抽空回答她。
他舌尖细细地舔舐着一寸寸肌肤,又往下到了锁骨,向悉只觉得黏腻,其他感受全无。
向悉抓了抓他头发,“不是这。”
傅与阳抬起头,“闭眼。”
言罢,他控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嘴。粗糙的舌头触上她细嫩的内壁,剐蹭了几下,而后含住她的小舌,轻轻吸吮。向悉听着声响,耳朵尖泛红,未作反应也未反抗。忽而她抬手摸了摸嘴角,有水渍流出来。手指摸到,温热一片。
约摸一分多钟后,他放开了她的舌头,吻却还未结束。他用上牙碰了碰她的上牙,舌尖舔弄她的上颚,下一刻他问,“有点感觉吗?”
向悉觉得身上有点痒,整个人想动,不知道这算不算。她迎上他的眼睛,轻点了一下头。
傅与阳没着急,继续在向悉唇齿间流连着,只是一双手碰上她裙子的拉链。裙子离身,滑落在地,他把向悉抱起来,刚好他的头与她胸齐平。没再犹豫,他含住左侧的柔软。向悉双腿环着他的腰,胸前又疼又胀,没被他咬住的另一端的红果也立起来了。她轻拍他后背,“不怎么舒服。”
“哪不舒服?”
“疼。”
傅与阳嘴放开,抱着向悉走向卧室。向悉刚平躺在床上,他就覆上来了,一手揉着刚刚被含过的一侧,嘴又去招惹一直冷落的右侧。
向悉抓紧身下的床单,双眼紧闭,不停地给自己催眠,不要想不该想的,投入投入。脑海里刚浮现出点什么,向悉身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扯下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去抓他的手。
“都到这了,还要停?”他带着她的手摸向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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