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属下一定将这件事办妥!”表完忠心,方六又拍了金知蝉的马屁:“二姐此计甚妙,离长安城近了,就能省下东平里的很多畜力。”
“对了,宁管家,铁叔,你们这就去见见我娘吧!她到现在还一直操心着镇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照实就成,不需要添油加醋,也不需要节外生枝,就县尉大人已经告诉你们要结案,你们已经安顿好老牛头妻就成。”
“诺!”答应一声,这四个人转身走了。
金知蝉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突然吩咐一直在她身边的铁梨花,道:“梨花,你去把童忠叫到我房间,之后,你去盯着我母亲的动静。”
铁梨花跟着金知蝉这么久,自然知道,二姐这番话,既是要把童忠招过来,也是要把自己支开。不过,她并不介意,二姐这么聪明,有些事情不想自己知道也很正常。
少顷,童忠一个人走进了金知蝉的房间。
因为卫青的事情,童忠心里面已经把命交给了金知蝉,对她安排的任何差事都尽心尽力的完成。
之前买狗那件事,他就做得非常好。
如今镇里,每家每户都养了一两只狗,里民们非常也都非常欢迎这种举措。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那只是传。
里民们心里面都明白,东平里逐渐富裕了起来,他们的日也逐渐好了起来。可是,相应的,眼热的人会越来越多,一些不长眼的鸡鸣狗盗之辈,肯定都想从镇里捞一些油水。
因此,养狗这件事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这狗也不得不养。当然,里民们有人建议多买些成年的狗回来。养狗,实在是太慢。
这点方六倒是非常有经验,他退伍之后,在长安城里有时候饿极了,也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家生的狗最忠心,也最不好逮,一般抓狗的人都不会动这种狗。相反,那些半路养的狗,就比较好下手。
“二姐,您叫属下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童忠低声问道。
j屋后,他自始至终都低着头。
金知蝉也不啰嗦,直接吩咐道:“想必案的事情,你也听了。你这两天会长安城一趟,从账上都支些钱。在城里找些探,不需要他们干什么,只需要盯着淮南王的那个女儿刘陵,除了进宫之外,她都会去谁的府上,又有那些人会j淮南王的府邸,一定把人这些查探清楚。你听清楚了,不需要你找到的那些人j淮南王的府邸或者其他人的府中查探什么,只需要记住人名即可。”
“诺!”童忠是个闷葫芦,答应一声就准备离开。
“唉!”金知蝉看他这副样,忍不住叹了口气,终于把一直想要告诉对方的话,一次性全都了出来:“等等!你的故事,我听铁叔讲过。老实,即便不需要我出手,窦家人也只能逍遥几年。这里面也包括那个看似得到陛下一直很信重的窦婴,而且,那个瞎老太婆不死,你也不要指望我能做什么!你若是愿意留下来,那就最好!你若是现在想离开的话,我送些钱财和田产给你。你我翁主一场,本姑娘一向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如何?”
“二姐,以后金府就是我的家了。天下之大,除了这里,又有哪里能是我的归宿呢?”童忠抬起头,第一次正视面前的姑娘,惨然地道。
“那就好,不管你是怎么想得,本姑娘刚才的这番话,并不是在试探你。而是想要告诉你一句户,我的属下,非到万不得已,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为了任何事情去拼命或者去冒险。现在的我们,还有没有什么敌人会把我们家放在眼里。”金知蝉郑重地道。
“诺!二姐的这番金玉良言,属下一定不会忘了的。”
完,童忠走了出去。
金府如今没有单独的帐房,家中的财产和外事都是由宁成管理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