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西营的士兵们全都是普通的士兵,他们手里自然是没有用来行刑的大棍。不过,向赵校尉一样,只要把手中的长枪掉个头,就能作为行刑的军棍使用。
西营的士兵一听,身子全都是一哆嗦。
这个时候,他们要还是不明白,那就是傻子。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若是耽误了郡守大人的命令,他们自己都落不了好。
何况,不管西营还是中营的这些士兵看到这些辎重营的人心中也都有气。
他n的,那个狗东西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郡守大人明明已经下令让他们立即拓宽这条通道,他倒好,一个辎重营的士兵都没有派过来。
不但害得那些汉军骑兵有少人都惨死在通道的入口处,而且,也害得西营遭遇到了比东营和中营更多的匈奴骑兵的进攻。
出现这种状况,还不是这条通道最后被死人和死马彻底堵死了,那些尾随还来的匈奴骑兵,冲不进去,只好返回头和他们拼命。
因此,这些士兵们动起手来,那是丝毫没有留情。
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行刑结束。
米田来来回回在辎重营的士兵中间走来走去,寒着脸看着趴在地上或是哀号,或是痛苦流涕的辎重营士兵们。
走了一个来回,米田停住脚步,叉着腰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冤啊!这次,明明打了个打胜仗,结果,我这个郡守却不问青红皂白把你们全都打了一遍。你们当中,有没有人敢站出来,自己说一说,若是道理说得通,本官会向你们请罪!可是,你们当中有人敢喊冤吗?”
这一次,代郡聚集起来两万材官军士兵,大部分都是有功之臣,可我米田却是个罪人。
第一条罪,就是我让人修建的这条用来逃生的通道。
本官想当然的认为,你们现在才扩建的这条通道,是足够能让那些用命去充当诱饵的骑兵兄弟们逃生。
结果呢,西营的兄弟们想必都很清楚,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因为我让很多骑兵兄弟含冤而死。
你们不知道,他们拼了命,明明已经从匈奴追兵的手中逃生,却死在了自己的军营之内。
第二条罪,我这个郡守,这次伏击战的主将,下了命令,却没有指定人手,也没有视察这里。
就在昨天,有一个瘸了一条腿的猎户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察觉出了这个隐患。
因为事情紧急,本官只是派人通知辎重营的主官,让他派人立即扩建东西两条通道。结果呢。一个不起眼的小屯长,把东边通道扩建工程及时完成了。可这里呢?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现在来干什么。
你们心里觉得委屈,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只是小兵,没有主将命令,任何人不能私自行动。可是,你们这些人都还活着,而昨天晚上在这里战死的骑兵兄弟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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