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知蝉虽然从来没有到过军营,可是,她在汉军中威望仅次于已故大将军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因此,只要她亲自到了军中,只要一开口,别说是赵破奴,换做是任何一个将领,想要不听话的话,就要做好被架空的准备。
要知道,那支羽林军中,中低层的将官大半是出自兵学院,而士兵则是关中的良家子出身。这些人要么是金知蝉的学生,要么全家都受过金知蝉的恩惠,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要知道,很多兵学院的毕业生在学院学习的时候,金知蝉全都在暗中派人资助过他们。
当然,这中情况,出现的概率极低,除非是匈奴人打到了长安城,情势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那个时候,金知蝉才有可能亲自插手军事。不然的话,就算是汉武帝亲自下令,金知蝉都未必会遵令去军中。
第二、那就是公孙厚乐现在猜测的,赵破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恰巧在汉军被围的时候,本人并不在军中,那么,金知蝉提前交托的那个锦囊,可就能够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了。
公孙厚乐一说完,猛然瞪大了眼睛,和有了同样想法的父亲一对眼,两人的心中顿时后怕不已。他们居然都想到了一块去了。
若是出现了第二种情况,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来解释——那就是赵破奴发现情形不对,找了借口直接投降了匈奴人。
这样的话,大军在失去主将的情况下,一般而言,全都只能留在营中等死。这个时候,郭纵就可以凭着锦囊翻转形势。
一时之间,房间里就只能听到他们父子二人粗重的呼吸声。
“父亲,您说,有这种可能吗?”过了好一会儿,公孙厚乐哆哆嗦嗦地低声问道。
“未必!”公孙敖重重地点了点头,所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是呀,可能性,未必有,也未必没有。毕竟,他们父子都不是赵破奴本人,自然不知道他在面临即将全军覆灭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唉……”公孙敖长叹了一声之后,他终于把自己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场惨败的真像告诉了儿子,道:“世人都说为父我刻薄寡恩,唯一的那一败,是利用断尾求生的方法,才避免了为父我像李广那样,导致全军覆灭的情况出现。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在当时,为父我是准备由自己亲自率领七千人敢死队去拼死阻拦匈奴人的大军,好让其他兄弟能够有机会,得以逃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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