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一进来,就看到常威打来福,这是什么意思?”赫本重复着吕布刚刚不经意间说出来的一句话,她对这个很重视。一直以来,赫本都在怀疑吕布到底有没有失忆,而刚刚那一句,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
“啊?什么常威打来福?”吕布没想到自己居然把这么一句话给说了出来,这很尴尬呀。吕布不断地掩饰他是失忆的,可是有些已经根深蒂固了,口头禅都改不了,那也不用说这些常用的段子了。吕布脑筋一转弯,想出了一个答案,“我说的不是常威打来福,我说的是我可能肠胃不大好!”
吕布捋了捋自己的呼吸,这终于能让吕布喘上了几口气。虽然吕布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可是自己只是想上个厕所,至于如此吗?原本还有三急的,现在愣生生地被吓没了,可是吕布没有尿裤子。但这件事吕布不能这么算了,总不能吃亏是他自己吧?吕布也想知道她赫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吕布质问着赫本·乔伊,“赫本姐,可是你为什么在男厕?”
“哼,我只是着急想换个衣服!走错了,不行吗!”赫本现在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自己闹了个乌龙。也幸好自己没有将全身脱光,还留着一件比基尼,要不然都被他吕布看光了。这可得不偿失,要是被玷污了清白,那赫本她里不想活了,生活没了乐趣了。
“可是你不会在办公室里换吗?”吕布没想到赫本居然给自己这个理由,很强大。让吕布无言以对,虽然自己吃了点亏,又被宝可梦蹂躏,可是他自己也占了点便宜,看了一幅美人图,想想也算是赚的。
赫本现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事实已成定局,她只能对吕布翻了个白眼,“哼,要你管!”难道她还能够过多地去解释吗?赫本都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地理由如掩饰,编排都编排不了。现在赫本就是鸭子的嘴,很硬很硬,打死她也不会再说了,管它什么理由呢。反正是她吃亏的,就应该有点理直气壮,怕吕布做什么。
吕布腆着脸,“赫本姐,你的宝可梦是从哪里来的?我刚刚……”话还没说完,吕布连忙闭上了嘴。吕布现在是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又不可以说,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吧!不说,不看。
“你怎么不说了?说呀!”赫本看着闭口不谈的吕布,催促着他。吕布只能尴尬地用微笑回应着。
“哼!”赫本冷冷地哼了一句,“回来吧,贝贝!”勇基拉贝贝被赫本收了回来,没有那只勇基拉在一旁,吕布顿时舒心了。一颗心是真真正正地落了下来,刚刚那场景让吕布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害怕的。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母老虎的屁股更是不能够摸的,无理由的凶,才是真正的凶。
“小布布,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来,我会让你很惨很惨的!”赫本故作凶恶状,可是如此这般模样,却让吕布看得有些呆了。赫本现在在吕布的眼中就是仙女下凡,素衣轻纱,赫本不就是巫山神女吗?
“不……不……不会的!”吕布紧张得结结巴巴、磕磕绊绊,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吕布都答应了不往外说,那就暂时先原谅他了。更何况赫本现再还有点小愧疚呢,她自己感觉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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