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为何骗我?”
“骗你还需要理由吗?”王奇山坐下,端起青铜酒爵;“至少,我们现在知道此处只有一个入口,湖水不能喝,还有杯忘情水。”
“大哥,她说……忘情水呢?”他眼看着,青铜酒爵被王十里变没有了。
“笨蛋!”王奇山喝道;“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就不会长长脑子,想一下她为何这个时候进来送东西?”
“为啥?”刘舍问道。
“这是一处封闭空间,每天只有午夜时分,洞口开时,外界的空气才会进来。”
“大哥思虑周详;”刘舍佩服地点点头,又问“空气是啥?”
“空气……”王奇山跳上虎丘石吹熄风灯,说道“很晚了,睡吧。”
“大哥……”刘舍叫道。
没有了风灯,整个玉山福地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刘舍如瞎子般摸索到虎丘石,跳上去,摸到王奇山。
“二弟,你摸大哥的屁股干嘛?”王奇山幽幽地说道。
“对不住了大哥。”刘舍急忙收手,跳下虎丘石;“大哥,为何熄灭灯火?”
“二弟啊,你连空气是啥都不知道,让大哥如何对你解释?”
“大哥且说,弟,仔细记在心里。”刘舍虚心请教。
“空气呢,就是我们呼吸时,进出肺部的气体。它由多种气体构成,其中最有用也是最宝贵是,是氧气……”
王奇山低低地解说,刘舍听得了大半。
说着说着,那边没声音了,响起了鼾声。
王十里睡去了,刘舍困意全消原来,氧气是如此地重要啊。
大哥懂的真多……
他越想越害怕,提着长阿宝剑,摸索着虎丘石乱转。
转了十几圈,换了个地方,摸索到距虎丘石十米处。
他拧开长阿宝剑的剑柄,取出一方锦绣,铺到地上。
提起长阿,纵身一跃。
“咚!”
刘舍闷哼一声,被撞了回来。
山谷内,竹亭中,王奇山对着缠花鱼龙镜,乐得前仰后合。
刘舍捂着头,面露狰狞,低声咒骂道“王十里,小爷早晚让你知道,谁是老大!”
雨王莞尔,指镜子道“你的结拜结拜兄弟,很好玩啊。”
“卧槽,他骂我。”王奇山怒道。
“别废话。”雨王按照他“如此……虎丘石是外来的,此方福地之中,原本没有……”
“你怎么知道?”王奇山问道。
“好好看。”
镜中,刘舍摸索着捡起锦绣,摸索着回到虎丘石旁。
他蹲下身子,将锦绣贴在一处很低很低的角落,躬下身,一点一点地钻了进去。
“能屈能伸,果然枭雄。”雨王赞道。
镜中,显出一座精致的三层竹楼。
刘舍出现在竹楼一层,一位漂亮的宫装女子迎上来,抚着他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又是怎么了?”
那里,冒出一个青红色的包包。
“没甚要紧的。”刘舍握住女子的手,柔声道“师姐,等急了吧。”
“左右回山上也没事做,我给师弟做了几样小菜……师弟的伤,要先处置一下。”宫装女子将刘舍引上竹楼二层。
这是一间温馨的闺房,靠窗有琴台,对面的一张素净的床榻。
宫装女子将刘舍按在梳妆台前,拿出一只白色玉瓶,以尾指挑一点晶莹的液体,涂抹到青包上,素手按住,细细地抚摸着。
“师姐对舍太好了。”刘舍抓住素手,透过梳妆镜,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他头上的包,没有了。肌肤嫩滑平整,宛如婴儿……
“好宝贝!”雨王赞道“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舍王子带来江左镇。”
“看上他师姐的美容霜了?”
“都看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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